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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完的同时,人已经从草丛内跳跃着跑过战场,直接向对面的丛林内钻去,虞松远迅速命令,“天遁、刺客掩护,”
“明白,”
林柱民和林涛迅速从草丛内跃起,据枪跟着刘国栋跑了过去,为他提供火力掩护,
虞松远和郑书文站了起來,两人长舒一口气,老天,太险了,简直是死里逃生,
这时,天已经暗了下來,他们举着枪,又向两顶帐蓬内扫射了一遍,才开始仔细检查,可两人刚慢慢接近帐蓬,瘫倒在地上的帐蓬内,竟然连着“砰”“砰”射出两枪,两颗子弹分别从郑书文脖子两边飞过,
郑书文一个后翻面朝天躺倒在地,脖子上象被火烫了一般,用手一摸,湿淋淋的,她心中一慌,知道自己中弹了,心里第一感觉是,动脉被击中了,“他妹的,姑奶奶我这回玩完了,”
不甘心地又摸了一下脖子,并沒有“喷泉”涌出,心中不免又一阵惊喜,血并不多,说明并沒有击破动脉,
虞松远在郑书文中枪的同时,手中的m16a1连续向帐蓬内劲射,郑书文也跃了起來,一边变换位置,一边将一个弹匣全部扫射到帐蓬上,
密集的弹雨过后,帐蓬内终于沒有动静了,仔细检查,仍有六七个负伤装死的在伺机反抗,郑书文恨极,抽出手枪,毫不手软,一一击毙负隅顽抗之敌,
虞松远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被惹毛了,并沒有阻止,再说,这帮匪徒都是死抗到底的货色,你阻止什么,
他们将战场检查了一遍,枪支完好的有十六七支,小炮完好,让人惊喜的,还缴获了一挺完好的榴弹发射器,炮弹两箱,榴弹一箱,
万幸之中的万幸,这些炮弹、榴弹都堆在帐蓬之外,帐蓬内密集的爆炸,它们并沒有殉爆,稳定性令人叫绝,
虞松远对徐天一报告,“纳加,狙击手两组四人已经清除,营地匪徒三十一人,已经全部消灭,无一漏网,袭击完胜,请派部族战士來一个班,帮助搬取战利品,”
“太好了,太好了,耶,”
徐天一贵为纳加南亚总部的操盘手、总指挥,高兴起來,竟然少女的天性尚存,对着对讲机“噗”地一声,就亲了一口,虞松远还从对讲机里能听出,英雅、梅雪和众人的欢呼声,
“我马上派人过去,你们就地休息、警戒,支援人员一会就到,”徐天一又恢复了冷峻的角色,
刘国栋跑进丛林,打开手电,仔细检查被击毙的两名狙击手,子弹都是从头部穿过,脑袋的上部都被掀掉了,惨不忍睹,奇怪的是,人掉下來了,狙击步枪竟然还在树上,林柱民说,“我來,”说着,就爬上树取下狙击枪,
他们把对讲机和望远镜及其他装备取下,又來到二百米外的另一组狙击手位置,仔细检查,子弹也是从头部穿过,枪同样也夹在树上呢,
林涛恨恨地骂了声,“狗日的,一个师傅教的,”一边骂着,一边爬上树,取下枪,
狙击阵地所在的大树下,竟然都有一个小帐蓬,里面各有两个空的睡袋,原來,这些狙击手是和大队人马分开宿营的,到底是m军三角洲和海豹的徒弟,防范的级别还是相当高的,但为什么不放暗哨呢,林涛仔细察看了一遍他们的宿营地,也沒有找到暗哨位置,他实在搞不明白,
刘国栋扛着狙击步枪刚回到战场,虞松远和郑书文直接就将他放倒,并抬了起來,林涛和林柱民两人也加入进來,将他不断地抛向空中,这份为战友赢得安全的喜悦,让他们热泪长涌,
闹完,巫婆还庄重地抱着他的大脑袋,來了一个“鼓励奖”,这个“鼓励奖”,是刘国栋热泪盈眶,“妖婆,你少欺负我,比这个还重要,”
他的话让巫婆气得不轻,她哼了一声,反手又给他來了一个爆栗,
巫婆的“鼓励奖”让其它三人眼都直了,要知道,妖婆这回是真感动了,大方得很,这是一个法国式的舌吻,非同小可,
闹完,林柱民警戒,其余人点起烟休息了一下,林涛一会就不见了,原來他正在将从水塘内拉上來的尸体上往外取箭头,箭头插进了胸部,怎么也找不到,他干脆抽出刀,将胸部几乎都切开了,箭头仍找不到,再细一看,箭头已经穿过身体,不见了,
“德国佬,真是变态,”林涛忙活了半天,这一发现让他几乎想暴走,
洗洗手,四人坐在一起,刘国栋用鼻子嗅了嗅,忽然说,“幽灵,你身上可能负伤了吧,”
“真是狗鼻子,不过不要紧,破点皮,”虞松远说,
“不会,那可是7.5mm口径加重弹头的狙击子弹啊,不会那么简单,”
说着,硬让他脱下裤子,确实是擦破点皮,不过,大腿根一大片皮都烧焦了,裤子则被穿了个大洞,
老天,这种加重型狙击弹威力果然巨大,
“我的天哪,再往上一点点,你的子孙袋就沒有了,你这辈子就是个小太监,梅雪和肖大姐也就不用心心腻腻的了,小小嫂子……再往左右一点点,就是不死,你这辈子就只能坐轮椅了,”刘国栋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怕不已,
巫婆拿出急救包,用酒精给他好好清洗了一遍,然后涂上消炎药,用纱布给他缠好,嘴里还不忘骂道,“一个月不能洗澡了,整个一头脏猪,”
“沒那么严重,是烧焦,又沒破,不影响什么,过几天就好了,”虞松远脸有点发红,嘴里还反唇相讥,
“别光说别人,你也不要动,流了这么多血,”刘国栋忽然摸了一下郑书文的脖子,“老巫婆,你也挂彩了,真玄哪,”
郑书文用手摸了摸,果然血还在慢慢往外渗着,只是破了点皮,还沒完沒了的了,“大惊小怪,也是擦破点皮而已,”
刘国栋一检查,大惊失色,两颗子弹都是贴着脖子两边飞过的,两边的皮肤都烧焦了,破了,伤口很小一点点,但离动脉也就些微距离,
“真悬哪,吓死我了,再准那么一点点,神仙也救不了你,这些狗日的到底是三角洲和海豹训练出來的,在帐蓬下面看不清外面,仅凭声音判断,就能打这么准,”
大家都一阵后怕,刘国栋和林涛给她清理、上药、包扎后,林涛感慨道,“我操,在剧烈爆炸中还能开枪,这战术素质还他妈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