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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田裕民赶忙走进电梯,下楼后到服务台查询,恰好隔壁的3020号房间是空的,他赶忙掏钱订了下來,却不敢现在上去,领了钥匙直接走出酒店,打算晚些时候再过來,
田裕民看看时间还早,就先给郑筱梅发了手机短信,将房间号码告诉她,随后打车直奔省委二号院,
这段时间,父亲赴任后,田裕民只要有空,每天都要去家里至少走上一圈,虽然沒什么事,可家里毕竟只有雪姨和两位妹妹在,她们都是女人,真是遇到有什么事,自己就在家里,总能担待一二不是,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了,人人都是能将心换心的,田裕民明显感觉自己和雪姨她们的关系又近了许多,
当然,沒事的话,他会待在家里,钻进卧室,静静地看书,
这天,他翻看的是一本《斗争与妥协》,是从父亲书柜里搜寻出來的,实际上是本政治方面的书籍,里面讲政治是一门艺术,“斗争与妥协”这五个字,就是这门艺术里的一大要素,是一大精髓......田裕民看得很快就入了神,
回到丰收宾馆,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田裕民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继续看那本《斗争与妥协》,直到夜里十一点多,仍不见动静,不禁有些着急,以为是自己沒听到短信信息,他掏出手机翻了短信,沒见郑筱梅的回复,他就把书扔到一边,披上衣服推开房门,走到走廊,站在那里抽了一根烟,又走到3018房门前转了一圈,发现里面仍然亮着灯,只好回了房间,也沒关门,直接脱光了躺到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田裕民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忽见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黑影轻盈地走进來,田裕民顿时惊醒,猛然打开床头的壁灯,却见披着一层粉红色轻纱的郑筱梅正倚在门边,笑魇如花,田裕民微笑着坐起,张开双臂,郑筱梅却咬着薄唇微微摇头,身子向后轻轻一靠,房门‘咔嚓’一声被锁上,
田裕民笑嘻嘻地拉开被子,赤身裸.体地下了床,缓缓走到门口,只伸手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睡袍便如花瓣般褪落,滑至脚边,郑筱梅脸上飞起一抹酡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歪歪斜斜地移动两步,随后颤动着睫毛,缓缓闭上双眼,呢喃道:“坏蛋……你这大坏蛋……”
田裕民沒有理会她的抱怨,而是伸出双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娇美的身体,如一阵清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才过一会儿,他们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双共计四只手,急不可耐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气息,田裕民低下头,放肆而温柔地亲吻着郑筱梅的脖颈,那双手逐渐加力,将她胸前那两座饱满的玉女峰挤压到变形,郑筱梅喘息着扬起头,喉中传出清亮的娇啼,田裕民猛地抱起她滚烫的身子,走到床边,野蛮地压了下去,郑筱梅战栗着关上壁灯,暗夜中,两人的身子抵死纠缠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
随着一声满足的**,田裕民的身子开始温柔地耸动起來,郑筱梅拿双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胸膛,如呓语般地道:“带我飞……带我去天堂……”
田裕民在她的呢喃声中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冲击过去,郑筱梅呜呜地**着,白皙的娇躯在痉挛中奋力向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脱了力,渐渐迷失在剧烈的冲击下,感知如飓风中的一片树叶,忽上忽下,游走于地狱与天堂之间,最后,在田裕民骤然爆发的大力冲击下,郑筱梅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中,迎來了最猛烈的喷发,
“呜呜呜……”传來的是低沉而快乐的**,
在同时发出的低吼与尖叫声中,两人双双攀上飘渺的顶峰,接下來,颤动几下后,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而陶醉的灵魂,正拖着长长的烈焰,燃烧着飞出体外,在夜的旷野里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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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后,田裕民跟着众人走出教室,下了楼,來到院子里,站到一棵香樟树树下,纷纷掏出烟來点上火,大抽特抽起來,香樟树下顿时烟雾缭绕,笑声不断,这些人都是老烟枪,憋了一节课后,都觉得嘴里淡出鸟來,得了这十几分钟的空闲,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现在早已相熟了,好打牌的互称赌友,好钓鱼互称钓友,好抽烟的,他们也成了烟友,成了抽着香烟,自摆龙门阵的朋友,
田裕民这根烟刚刚抽到一半,却见省委党校青年干部培训中心办公室的张副主任迎面走來,这时前面的学员赶忙热情地打招呼,张副主任只是微微点头,嘴里哼哈地应了两声,随手伸手扶了扶眼睛,拿眼睛在众人中找去,待看到田裕民后,那张严肃认真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冲田裕民招手道:“田科长,请到这边來下,”
那话语中透出的语气,比前几次他们接触时,客气多了,
田裕民微微一愣,沒顾得上楞怔,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赶忙把手里的半截烟头丢到脚边,拿皮鞋踩了几下,微笑着走过去,轻声道:“张副主任,您找我有事,”
张副主任的目光透过眼镜,在田裕民身上仔细打量一番,抬手扶了扶眼镜,这才慢条斯理地道:“田科长,刚刚接到省委组织部的电话,请你在下午两点前去一趟组织部,省委组织部的殷副部长要找你了解些情况,”
田裕民知道这是组织上要找他谈话了,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但表面上却极为镇定,点头微笑道:“谢谢张副主任,我下午就去,”
张副主任点点头,拿眼睛在树下扫了一圈,见众人都在向这边看,就稍稍向前挪动半步,拿手又向上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悄声问道:“田科长,你认识殷副部长,”
田裕民赶忙摇头,实话实说道:“只听说过省委组织部有位殷副部长,但并不认识,”
张副主任眼里透出一股失望,脸上那丝笑容也在瞬间消失,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那好,就这样吧,回去告诉你们那些烟枪,注意环境卫生,烟头不要随便乱扔,你们大小也算是领导干部,要懂得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说罢转身往回走去,田裕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摇头向回走去,这时就觉得众人中就有三五道异样的目光投來,他若无其事地掏出烟,点上一枝后,悠闲地抽起來,脑子里开始盘算着:怎样应付下午与殷副部长之间的谈话,
随后的一节课,他都心不在焉,一直拿笔在听课笔记上以殷副部长的口吻,模拟着向自己提出各种问題,然后他就模拟问題,认真地准备着答案,
田裕民知道省委大院下午两点钟上班,下午一点半,田裕民早早地打车來到位于省府路的省委大院,在向传达室出示证件,签名登记后,他步履从容地走进院子里,进了四号楼,顺着楼梯径直走上三楼,在和工作人员交流后,他走进接待室,坐在长椅上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工作人员过來,把他领到殷副部长的办公室门口,田裕民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里面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道:“请进,”
田裕民推开门走进屋内,只见一位气度不凡的五旬老者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知道这位一定是殷副部长了,忙微笑着自我介绍道:“殷部长,您好,我是楚都市委办公室的田裕民,”
殷副部长热情地从座位上站起來,抬手让道:“田科长,过來坐,请坐,”
田裕民坐好后,目光平视,微笑着注视着殷副部长办公桌上的笔筒,在心里又把准备的題目复习了一遍,毕竟这次的谈话多少让他有些意外,其实以他的行政级别,按道理应该是某位处长來约谈,哪里需要这位厅级领导亲自过问,而且是大权在握的组织部副部长,
田裕民不清楚其中的原由,所以只能小心应付,
果然,殷副部长在审视了田裕民一番后,先是说了几句开场白,之后就开始提问,前面几个问題倒都是意料之中的,主要是了解田裕民的思想情况,工作情况,生活上有沒有什么困难,对组织上有什么意见之类的话題,
接下來的问題,则有考究的成分在了,田裕民感觉到问題刁钻而现实,
由于准备充分,这些问題回答起來得心应手,田裕民谦恭而有礼,回答问題周到而全面,他的表现令殷副部长非常满意,不住地微笑着点头,轻声道:“不错,接着说……”
等这些问題都回答完后,殷副部合上笔记本,手握签字笔,又提了几个具体的问題,田裕民也都不假思索地谈了自己的看法,殷副部长对田裕民的回答相当满意,他哈哈一笑,端起茶杯惬意地喝上一口茶,由衷地点头赞赏道:“小伙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