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这样不公平！”柳如是今天个额外的活跃啊。

    本来以为她凑合着充个人头就行了。

    哪里想到，别看她表面上是高冷御姐范，今天可是格外的奔放……

    真的，从来没见过她的这一面。

    “小凡，我觉得她们俩说的对，必须真心话……”汪怡然也跟着起哄。

    “好吧，不过我可是个小男生啊，别问我那些太过分的问题啊……”张小凡臭不要脸的说道。

    “行，谁来问？”

    “柳主任你来？”张小凡绝对是不会给宋如颜机会的。

    不然真能给他问出个好歹来……

    “柳主任，你要不要过把瘾，如果不想问的话，我可就要问了。”宋如颜果然是跃跃欲试。

    “不，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要把握好！”不想，柳如是还真是不谦让啊……

    “那赶紧问吧，最好问个特别牛的问题，太稀松平常就没意思了！”宋如颜一如既往的起哄。

    “小凡，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我擦！

    这和宋如颜问，有啥区别。

    一上手就是“重量级”的问题。

    柳如是这问题，刚一出口，汪怡然和宋如颜的脸都红了一下。

    尤其是宋如颜，直接红成了猴子屁股。

    作为第一个偷吃的，她是有嫌疑的……

    汪怡然自然也心虚啊，不过她倒是不怕张小凡给说出来。

    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

    “怎么了？是不是尺度太了？那我换一个！”柳如是心里纳闷了。

    刚才也没见这两妮子有这么矜持啊，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呢？

    “不不不，这问题，我们也想知道……”宋如颜虽然心虚的厉害。

    但是不做，那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反正，她可是真正上过车的。

    如果张小凡真说出来，或许她和汪怡然之间的关系会尴尬一阵子。

    但是她心里还会美滋滋的，如果是这样，那就等于张小凡承认她的地位了aaa……

    最起码，从地下转到了地上……

    纵然动摇不了汪怡然的地位，但是至少排位能靠前一些啊。

    “你们都想知道？”张小凡坏笑了一下道。

    “想！”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汪怡然就想知道，香蕉事件，到底是不是张小凡的第一次……

    至于柳如是，那纯粹就是八卦，反正她老处女的底都抖出来了，她必须要讨回一点儿“公道”……

    “五姑娘……”张小凡意味深长的说道。

    “五姑娘？”汪怡然直接瞪大了眼睛。

    “老实交代，谁是五姑娘。”宋如颜恨不得揪住张小凡的耳朵狠狠的审问一番。

    “哈哈哈，五姑娘，是男人的标配！”张小凡伸出五个手指在众人眼前摇晃了一下。

    “啊……”

    “什么意思？”

    “我去，你也太恶心了吧……”

    没吃过猪肉，难道她们还没看过猪跑啊。

    再怎么说，也是看过片的好吧……

    “切，说的好像你们不打潜水艇似的……”张小凡言语间，有点儿小鄙视。

    “……”

    顿时，三个女生被他说的语塞。

    柳如是的脸明显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