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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贱回过神來,忙答道:“在店里呢,今天出去的时候走得急,忘带着身上,所以沒拿回來,”
“我靠,那你手里拿着的是啥符,”我又问道,
“驱邪符,还有降僵符,家里就这两种符文了,”
“那赶紧的,把驱邪符贴到他的后背和额头上,”
其实对付鬼上身最合适的净身符,能够利用本体的力量驱除侵入体内的鬼邪,对被鬼上身者來说,这也是对他伤害最小的方法,不过,现在既然只有驱邪符,那也只有用这个了,
贱贱一手握着桃木剑,一手拿着一道驱邪符,从那家伙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了过去,
他正欲将驱邪符贴到那家伙的后背上,就在这时,电视机里的音乐停止了,那家伙竟又立刻有了动静,他似乎察觉到了他身后的贱贱,猛然转过身去,把贱贱给吓了一跳,
贱贱赶忙往后退了一步,那家伙手持长刀,朝着贱贱便劈了过去,情急之下,贱贱举起桃木剑便挡,谁知桃木剑刚碰到那家伙的刀刃,立刻被削成了两截,
我担心贱贱受伤,忙大声喊道:“贱贱快跑,”与此同时,握紧龙牙便猛扑了过去,
刚靠近那家伙,他却又忽然转身,一刀朝我劈來,
我赶忙用手中的龙牙一挡,只听“铛”的一声,对方的刀被我挡开了來,不过我也觉得虎口被震得一阵发麻,
并未给我喘息的机会,又是一刀劈來,我只得赶忙举起龙牙再挡,
这家伙每一下都直取我的要害,由于我的龙牙比他的刀短了一大截,根本沒有还手的机会,只能疲于应付他的进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正寻思着该如何脱身,贱贱手持已经只剩下一半的桃木剑从后面扑了过來,这家伙只顾着攻击我,一时防范不及,被贱贱用桃木剑一下砍在了肩膀上,然而毕竟只是一把木剑,对方似乎并未受到丝毫伤害,
不过他显然是被贱贱给激怒了,大喝一声,反手一刀,朝着贱贱的胸前便划了过去,贱贱赶忙后退,不过还是沒來得及避开,贱贱大叫了一声,我定眼一瞧,只见他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近半尺长的大口子,而且一股鲜血淌了出來,原本洁白的t恤霎时间被染红了,
那家伙持刀又朝着贱贱的脑门砍了过去,眼看贱贱难以避开,就在这节骨眼上,电视机里又传出一阵音乐声,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家伙举着刀的手竟在半空中悬停了下來,锋利的刀刃离贱贱的额头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
贱贱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我微愣了片刻,才明白过來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家伙都是被那奇怪的笛音所控制,而电视机响起音乐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盖过了笛音,这家伙因为听不见笛音,所以也就不再动弹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赶忙冲上前去,伸手一把箍住那家伙的脖子,往后一拽,将他的身体放倒在地,然后夺下他手里的长刀,扔在了一旁,
并大声喊道:“快拿根绳子來,把这家伙捆住,”
然而等了一会,却并不见贱贱行动,我扭头一瞧,这才发现贱贱正靠着墙躺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表情痛苦,
而鲜血正从他的指缝中涌出來,整件t恤都已经变成了血红,
我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赶忙大声喊道:“牛胖子,快把药箱子抱出來,”
等了一会儿,牛胖子抱着药箱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客厅,见到眼前的情形,他显得很是害怕,呆呆地站在那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冲他吼道:“还愣着干嘛,你沒看贱贱都快死了吗,快去替他包扎,”
他这才反应过來,赶忙朝贱贱奔了过去,
电视机里的音乐已接近我尾声,音乐一旦停止,那家伙恐怕便会醒來,虽说我现在将他控制住了,但被鬼上身的人往往力气变得奇大无比,他若是挣扎起來,恐怕我未必还能控制住他,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手掌住他的脑袋,用尖锐龙牙对准对他的额头,朝着他的印堂穴便刺了下去,
我是打算用最简单有效的化血祛邪的土法子,将依附在他体内的鬼邪驱逐出來,
不过龙牙毕竟不是刀,沒法划,只能是刺破他的皮肤,而这要是力度掌握不好,真要可能对他造成致命伤,
所以我不敢太用劲,好在龙牙无比尖锐,很轻松便将他的皮肤刺破了,一道黑气由被刺破的伤口处飘散了出來,刚一碰到龙牙,立刻便消散得不见了踪影,
几乎是与此同时,电视里的音乐停止了,那家伙并未醒过來,依然紧闭着牙关躺在地上,不过原本发黑的印堂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
看來化血祛邪的法子见效了,我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贱贱还受着伤,心又立刻揪了起來,赶忙起身,冲到了他的身旁,
这时候牛胖子正在为贱贱处理伤口,牛胖子跟了文青山这么几年,除了学会了辨识古董之外,还学了点医术,其实也不是文青山特意教他,主要是他自己感兴趣,当然,文青山毕竟不是大夫,所谓医术,主要也就是一些处理外伤或是内伤的方法而已,不管怎样,他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他先是在贱贱的伤口上撒了一把云南白药粉,替他止住了血,然后将一块文青山自制的狗皮膏药贴在了伤口上,
贱贱疼得一直在哼哼,
我见他面色苍白,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他伤到骨头沒,”
牛胖子说:“我检查过,骨头沒断,也沒伤到内脏,应该沒啥大碍,”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放下心來,
牛胖子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家伙,战战兢兢地问道:“老大,他还会醒來么,”
我扭头瞟了一眼,说:“他体内的鬼邪已经被我驱除了,就算醒來应该也不会再拿刀乱砍了,放心吧,”
我话刚说完,文青山忽然冲了进來,我抬头一看,只见他手里的铁铲已经只剩下一小截手把了,而且他的手臂也被划了一刀,
他一进屋就大声问道:“快,驱邪的东西呢,”
我立刻起身,转头对牛胖子说:“牛胖子,快去把唱片机打开,越大声越好,”
因为文青山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客厅里还摆放着一台进口的唱片机,并且配置了一台顶级的hifi音箱,沒事的时候就会拿來放放音乐,只不过这台唱片机我很少摆弄,还不怎么会开,所以只得让牛胖子去,
然而牛胖子一时却沒反应过來,估计他怎么想不明白这时候我为啥要让他打开唱片机,就连文青山也沒明白我是何用意,他冲我大声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听音乐,”
眼瞅着另外两个家伙挥舞着长刀也跟着冲进了屋内,我顾不得多做解释,赶忙起身,快步冲到唱片机旁摆弄了起來,
一边摆弄一边喊牛胖子:“还愣着干嘛,快过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