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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女的话自然是隐含了某种特殊的意义,这“炖羊肉汤”指的是先给带进门的人下药,等他们昏迷了之后,搜找他们身上的财物,如果能够找到有人价值的线索,他们还会顺着线索找到绑票勒索的渠道,
东灵教的人看一个人有沒有钱通常不会打眼,他们从对方身上的服饰到佩饰包括手表、鞋子等物件,來判断对方是否是有钱人,一旦他们看准了的人,即便是身上沒有多少钱财,但是还是能够通过让他们的亲属并赎金等方式拿到大钱,
当凌子风那双皮鞋一进入在路边等着机会的东灵教教徒视眼里,马上就被盯上了,那是一双价值四万多万的进口小牛皮手工皮鞋,自然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不过,令那些教徒感到比较惊讶的是,云姑身上的衣着装束居然很朴素,沒有什么值钱的,即便是手上戴的戒指居然都是银做的,几百块钱而矣,
“那男真的抠门死了,那女的肯定是临时带出來玩玩的马子,”所以,这会那个教徒领着老妖女走过去时,边走边说道,
“哦,你是说那一男一女不是两口子,”老妖女对男人玩女人或者女人玩男人之类的事情,一向都是兴趣满满的,“那我们不就多了一些要钱的方法和方法手段了,”
“是啊,这两个人是从神州过來的,我们以住店登记为名,把他们俩的身份证拿过來了,一个是京都地区的,一个是西部高原地区的,差了十万八千里,肯定是露水夫妻,”
“好,这事你们办得好,等拿到赎金给你重奖,”老妖女一高兴就许诺了,她平时还真是言出必行,所以那手下一听这话高兴地连嘴都合不上了,
说话间,老妖女就來到了安顿凌子风和云姑的房间外面,看了一眼摆在窗台上的株罗花,就笑了:“这看起來漂亮的东西下毒是最有效了,”
这种花是伊土国特有的一种植物,其叶片散发出來的气体中含有一种麻醉性很强的毒物,通常,他们会在客人入住的几分钟前把花从阴暗的房间里移出來,放到玻璃打不开的那面窗台上,叶子在有光线尤其是阳光照射下,就会产生浓郁的毒素,不知不觉中就把人药倒,
从手下说的时间上判断,这会这两个人应该被药倒了,因此,她很放心地推了门就走了进去,果然,里面的情形与她估计的是一模一样,那个子ting高的青年男子还搂着他的小女人躺在chuang上,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陷阱里,
老妖女不知道,凌子风此时已经识破了她们的身份,正等着看他们给自己演什么闹剧,
一开始,凌子风也沒有太在意,只以为那热情的小伙子是这家旅馆的托,反正自己也不怕事,就跟着來了,他知道,要找到东灵教那样的邪教,不到这种下三滥的地方來,不太可能找得到,当他一进这个房间的门,感觉这里面的条件虽然差,但卫生还搞得不错,也就放心地搁下行李躺下休息,
云姑却是闲不住,她一进房间就赶紧收拾起來,把行李放好,跑到洗漱间又洗又涮的,忙了一通,等她出來后,刚走到凌子风的跟前,突然就捂着头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凌子风看这情形,吓了一大跳,以为云姑病了,赶紧就起來扶她躺下,一把脉,感觉脉象不正常,像是被什么药物麻醉了一样,凌子风先前曾吸入过风信子和苍-井-空的**,知道人吸入那种有毒的**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症状,但是,他在房间内外找了半天,却沒有发现往房间放**的源头,他哪里知道,那株正开放着艳丽花朵的盘花,竟然是有毒之物,
实在找不到头绪,凌子风就给云姑服下一颗解药,这是他从鹤祥公司时研制出來的,带着防身用,这世道险恶,真是步步惊雷啊,沒想到这会真用上了,但是,他为了防止云姑醒过來会惊动坏人,就给她点了穴,让她一时半会不会苏醒,
正是这有毒的**让凌子风开始有了想法,因为他感觉这样的招数与净云师父所说的东灵教手法有些近似,所以就长了个心眼,等他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现在已经在东灵教的势力范围内了:那墙上贴着的一张特殊标志物,就是那枝血玫瑰的模样,
这墙的画,是东灵教用來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的,同时也是给同道提个醒,如果是道中人,他们一看这标志,就知道自己是进入东灵教的圈套里了,赶紧撤退,因为同道不结仇是东灵教的规矩,
凌子风从云姑怀中把那血玫瑰取了出來,对着墙上的画比照,大小模样都是一模一样的,肯定就是东灵教的人在这里挂上的,想到一会东灵教的人极有可能会搜身,凌子风就坐了下來,运行魂魄真气,将这血玫瑰包括自己的小金龙以及王者之扇等物件都缩小成细微的东西,然后藏在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
刚刚做完这些事情,凌子风就听到外面传來人走路的声音,猜着东灵教的人來收网了,赶紧就装作也吸入了**的样子,搂-抱着云姑就躺了下去,
“这两个人先押到牢房里绑起來,”老妖女看两个人都昏迷过去了,知道要醒过來得需要一点时间,所以就让手下把凌子风和云姑先看守起來,“这个男的送男牢,女的就送到珠丽那间去,让她看看老娘是怎么收拾那小贱人,正好吓吓她,好让她张口说出实情,”
凌子风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着急了,他沒有想到东灵教的人会把他和云姑分开來看押,这样就有麻烦,万一云姑有什么不测自己就保护不到了,不过,事情到了这份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教主,男牢前两天刚开始装修,现在好象还不太好关押人啊,要不两个人都关到女牢里去,你老人家就一起给他们上课开窍课,免得一个一个动手了,”沒想到还真巧了,手下一听老妖女吩咐,就提了个建议,
“那也行吧,反正都要审问的,捆绑结实了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老妖女想了一下,就同意了这个建议,
东灵教的人就像是拖死狗一样把凌子风和云姑拖到女牢房里,这一路上,凌子风故意给他们出出难題,让自己身体沉重了一倍,累得那两个拖走他走的人累得更像是条死狗,
或许是近來生意惨淡,在东灵教女牢房里关押着的只有珠丽一个人,可能是觉得要审给新抓來的两个人看,老妖女本來打算体罚珠丽的计划也延后了,等晚上两个人苏醒过來再说,
等到牢房的铁门一关上,凌子风就运行起魂魄真气,让自己的身子缩成一根棍子,从绳索里逃了出來,以现在凌子风的功力,即便是紫霞道长的捆仙绳也未必捆得住他,何况这人世的绳子,
不过,因为不知道一同关在牢房里的女人是谁,凌子风沒敢造次去弄醒她,只是先把云姑身上的绳子解了,轻轻地把她放平在地上,
“好汉,救救我,”凌子风正准备给云姑解开穴道,突然听到背后传來微弱的女人声音,
也算是巧合吧,珠丽刚刚好也在这个时候苏醒了过來,看到牢房里有陌生人,把同样捆绑在木架子上的一个女人解开,感觉应该是进來救人的,就向他呼救,
珠丽说的是伊土语,凌子风根本听不懂,但既然那女人已经开口了,他心一软,就过去帮她身上的绳子也解了,
“谢谢你,”珠丽向凌子风鞠了一躬就向牢房的门方向走去,但是,那铁门哪是她能够弄得开的,摇晃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好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凌子风,
不过,这时凌子风正回到云姑躺着的地方给她解穴,沒有看到珠丽脸上表露出來的失望神情,如果他这一刻看到那美丽的脸庞上的神情,定然会连心都碎掉,珠丽的脸已经让老妖女给打花了,这会是青一块肿一块,在幽暗的牢房光线里,显得十分的惨,这使得她那因为失望而痛苦的表情格外地让人伤心,
“求求你,救救我,”珠丽只得再次回到凌子风的身边,向他求助起來,
此时,云姑已经醒了过來,她正准备问凌子风是在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阴森恐怖,但还沒开口,就看到了珠丽那张刚从地狱出來的人一样的脸,吓得一下子就惊叫起來,身子更是向着凌子风怀中躲过去,
凌子风并不知道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云姑是在向他撒娇,轻轻地一笑就把她抱了起來,拍拍她的xiong口说道:“别怕啊,有我呢,”
“不是----不是,那个人说叫你救她,”云姑指了指珠丽站的方向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