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奥菲斯和雅典娜会晤了。</p>

    奥菲斯叼着棒棒糖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雅典娜先是吃惊，随后理解了零夜为什么要她来当奥菲斯的老师。</p>

    至于跟在奥菲斯后面的芬里尔则被完美的无视了。</p>

    按雅典娜的看法，奥菲斯是由某个世界所诞生第一条的龙，确实和各个神话没有任何关系。</p>

    不过事实也差不多。次元间隙确实属于世界的一部分，至于伟大之红是诞生于虚幻的幻想之中。</p>

    “强大的力量，却有着犹如婴儿的单纯。确实有些不像话。”雅典娜的目光转向零夜询问道：“而且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吧。那只狼也一样。”</p>

    “嗯，异世界。”</p>

    两名姬骑士都不在，零夜把事实说出来也无所谓。</p>

    “原来如此，你能够弑杀真神的缘由吗？”雅典娜现在的脸上表现着她对零夜和奥菲斯充满兴趣。</p>

    零夜微微一笑，“所以，你的答复呢？”</p>

    “妾身同意了，毕竟她也算是妾身的同类。时间足够的话，妾身应该能从她身上得到变强的答案。”雅典娜瞥了零夜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战意。</p>

    “哦？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真的好吗？”</p>

    “没关系，妾身的智慧告诉妾身，答应你的条件后你绝对不会对妾身出手。”</p>

    零夜没有在意，走到奥菲斯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p>

    “奥菲斯，你就跟着雅典娜学点东西吧，而且她比旺旺有意思多了。”</p>

    奥菲斯看着雅典娜，感受到她身上，主要是戈耳工之石上浓郁的龙蛇的气息，对雅典娜有了些好感。</p>

    “嗯，旺旺太没用，丢了吧。”</p>

    可怜的芬里尔被奥菲斯抛弃了。</p>

    “然后呢？你不会让妾身在这个魔术结社内教授这个孩子知识吧。”</p>

    “当然不会。先买点家具和棒棒糖什么的，再去趟梵蒂冈。”</p>

    先让艾丽卡去联系梵蒂冈圣彼得教堂，说零夜下达命令让他们所有人撤出，并停止半天时间的各种运营。</p>

    梵蒂冈离意大利很近，虽然零夜没去过，但掌握一个大致的位置还是能用天空的神权转移过去。</p>

    全球第一大教堂还是很好找的，零夜带着奥菲斯和雅典娜走了进去。</p>

    教堂的中央位置，也就是耶稣雕像前，放着封存圣枪的长盒子，两旁堆放着零夜交代需要购买的东西。</p>

    零夜久违地拿出圣枪，“雅威，积攒得怎么样？”</p>

    圣枪闪耀着光芒，强烈的弑神气息让雅典娜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握住。</p>

    “看来战斗是没问题了。不过，你多吸收一些也好。”</p>

    零夜回头看向两人，“那么，进到我的小世界后，家具什么的你们自己摆放。”</p>

    说完，雾气将两人和周围的东西一起吞噬。</p>

    将圣枪重新放好，零夜回到罗马。</p>

    前往总部的路上，零夜的手机响了。</p>

    “喂。”</p>

    “挚友，好久不见，想我了没？”</p>

    零夜当即把手机挂断。</p>

    可没过一会，手机又响了。</p>

    “你要是再不说人话，以后也没机会说了。”</p>

    “真是让人伤心啊，我觉得我们是一辈子的挚友哦。算了，萨夏·德扬斯达尔·沃班知道吗？”</p>

    “那只差点把你烧死的老狗？”</p>

    “没错，没错。老头子去你的日本了，目的的话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召唤不从之神。”</p>

    “你消息很灵通啊，还是说怕沃班找你麻烦，一直有人帮你盯着他？”</p>

    “我哪敢盯着那个老头子啊。反正安德烈就是这么告诉我的，你的骑士没说吗？”</p>

    “我还在回去的路上。”</p>

    “那么挚友，你有什么想法？”</p>

    零夜嘴角上扬，笑容充满了恶意，“你说呢？”</p>

    “那就麻烦你替我报仇了。拜拜，零夜。”</p>

    零夜刚走到赤铜黑十字门口，莉莉和艾丽卡就焦急地冲了出来。</p>

    “王！”</p>

    “零夜！”</p>

    零夜举手示意她们不用说下去。</p>

    “东尼已经告诉我了。莉莉，你和我回日本。”</p>

    “是。”</p>

    私人飞机上。</p>

    “零夜，你就不急吗？沃班侯爵为了召唤不从之神肯定要先召集媛巫女，万……”</p>

    “万一？还是那个万里谷佑理？”</p>

    莉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想说的是万里谷佑理，但她也知道零夜很厌恶自己的朋友。</p>

    “沃班侯爵一定会找到万里谷佑理，所以零夜，请你……”</p>

    “她是死是活和我又没关系。不过……”零夜挂着笑容，但语气中充斥着一股愤怒和残暴。“区区一条老狗敢在我的地盘放肆。呵呵呵。”</p>

    虽然零夜现在的表情让莉莉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松了口气，安心下来。</p>

    夜晚，零夜和莉莉抵达日本。</p>

    刚下飞机，惠娜就跑过来朝零夜跪下。</p>

    “王，请您救救我的朋友。”</p>

    莉莉上前把惠娜扶起来，轻声说道：“放心吧，清秋院惠娜。王回日本就是为了……”</p>

    感受到零夜的目光，莉莉乖乖地把嘴闭上。不过，惠娜已经了解现在的情况了。</p>

    “王，感谢您的慈悲。”</p>

    “错，这不是慈悲，我也没打算救她。”零夜摇了摇头，否定惠娜的说法。也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径直离开机场。</p>

    根据惠娜的情报，零夜带着莉莉和惠娜一起来到一所图书馆前。</p>

    在月光的照耀下，这所图书馆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p>

    刚刚踏进大门，一个个身穿破烂衣服的人，用剑砍了过来。</p>

    沃班的权能之一——死之仆从牢笼（death ring）</p>

    将亲自杀掉的人类、神兽、妖魔、持有灵魂的人造生物等作为活的尸体（活死人）保存在世上，成为其绝对服从的忠实从仆。被权能囚禁灵魂的仆从，就算肉身被破坏过一段时间便可以重生。</p>

    这些袭击的人自然赫然就是沃班所杀的骑士。</p>

    “滚。”</p>

    死之仆从们突然停下，脚下生成的黑暗将他们吞噬，拉回冥府。</p>

    “王的冥府的权能吗？”惠娜嘀咕了一句。</p>

    “是，弑杀艾蕾什基伽尔得到的权能。”莉莉给出肯定的答案。</p>

    于是，在零夜冥府神权的作用下，之后路上的死之仆从一个都没有出现。</p>

    图书馆阅览室内，沃班侯爵坐在一张粗糙的铅管椅子上，其尖锐的祖母绿的邪眼盯着身旁魔法师手中的水晶球。</p>

    “有意思的后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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