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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惊险陌生男

作家瓷挽儿所作战凰定江山,第三十二章 惊险陌生男,内容摘要:

    烟雾袅袅.一双嫩白的藕臂慵懒的搭在浴桶边缘.烛光与烟雾相融合忽明忽隐.

    “小姐.还有三味药今日的药浴便足了.”离桶一步之遥的双易摆弄着些许药材.时不时往桶里加上一些.

    战莲心睁开因泡澡而有些许迷离的双眸.右臂曲起轻撑着头侧,“恩.”左手一挑.数仗以外的白色衣衫无风自动.落在浴桶上方.遮住水中引人目光的玉体.冰眸闪过寒光.红唇轻启:“既然有人來了.双易你把他唤出來吧.”

    “是.”双易边说边将屏风移至浴桶前方.雪狼蹲守在屏风后浴桶前.“不知來人有何贵干.”

    语毕黄的烛光闪动.一身着暗zi色脸戴黑色面具的男子已如松般站在房中.

    男子深的眼眸看着屏风映出的身影闪过一抹亮光.嘴角扬起弧度.略带低沉逾越的声音响起.“战小姐好胆识.竟敢让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进入闺房.”

    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话里有话的污辱小姐.双易眼里一片寒光.“把嘴放干净.”说话间一把闪着银光的软剑直指男子的喉部.

    战莲心伸着玉指逗弄着雪狼头顶的耳朵.屏风外的一举一动的动作听的真切.琉璃般的眼眸沒有刚刚的迷离反倒一片清明.“有话直说.”

    “呵呵……在下今日过來.是來看看这战家唯一的小姐是如何美得不可方物.就看战小姐是否成全.”话音一落zi衣男子已悠然的坐在圆凳上.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房里的摆设.

    雪狼在zi衣男子坐下的一瞬间.亮出了尖利的爪牙.绿油油的狼眼浸满有人侵犯自己领地时暴虐的兽性.野兽般的低吼从口中溢出.

    战莲心不知道这突如其來的访客到底是何人.万一这个人刚好对猛兽之类的感兴趣.敌在暗处对于雪狼非常不利.思虑至此.手掌覆在雪狼头顶.安抚它躁动的情绪.

    “既然目的是來看我.这夜黑风高的也看不清楚.白日再來看个真切吧.送客.” 侵入寒气的语调毫不客气的扑向屏风外的男子.

    “呵呵呵……美人这赶人的语气.真让人寒心.”zi衣男子黝黑的眼睛似染着浓墨.所有情绪都被墨色遮挡住.

    自家小姐发话了.不管这名男子说什么双易都不予理会.直接将房门打开.送人之意甚明.

    zi衣男子悠哉的看了看打开的房门.片刻间收敛住悠闲的气息杀气暴增.手掌成爪欲将屏风挪开.

    双易对于这个陌生男子防范心很重.待一有动作她已挡在屏风前面.快速抬起左手将藏在身上的暗器打向zi衣男子.冷声道:“容不得你个登徒子在此撒野.”

    战莲心闭上双眸听着暗器入木头的声音.破水而出.手腕一转.白色衣裙罩身.玉足一挑.黑色披风已落在身上.

    披风之中的玉足轻踩浴桶边沿.“夜探女子闺房.于情于理都是错.把他当狗打.”

    双易对着zi衣男子迎面一掌杀意凛然.

    zi衣男子向门外退去.“哈哈哈……战大小姐果真绝色.”躲过一击.取下别在腰间的锦面扇.左手一扇似刀的风扑向双易.右手朝屏风拍去.

    软剑与扇风相撞.屏风断成两截轰然倒地.

    双易与zi衣男子在这相对狭窄的房间打的难舍难分.

    趁着双易一个攻击的偏差.zi衣男子向浴桶上的女子掠去.

    比女子手腕小一半的锁链在浴桶前方两根柱子穿梭.一张铁做成的网挡住zi衣男子.

    两个劲装打扮的男子.从窗户窜了进來.将zi衣男子打出房间.

    此等动静已惊动了整个战王府.侍卫举着火把快速靠近.

    再这样耗下去.zi衣男必讨不了好处.捂着受了一击的胸口消失在黑夜中.

    另外两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子将铁链收回隐于暗处.顺便也关上了门.

    双易讶然.“小姐.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闹事的人都跑完了.

    战莲心拢了拢披风.玉足已穿上了柔软的锦鞋.“什么都沒发生.”他们知道了会担心.

    “大小姐.可发生了什么.”不过一转眼.一群侍卫已到.

    “小姐无事.你们退下吧.不必惊动王爷与王妃.”双易靠近窗户应道.

    “刚刚大小姐的庭院有动静.是否有刺客威胁大小姐.”不见到大小姐.他们都不放心.

    双易将门打开一半.战莲心走到外面能看到的地方.“无事.你们下去吧.今日无事发生.”

    既然大小姐确定沒事.侍卫们迅速退下.这竹屋可不是他们能随时來的.來这一次已是不易.

    “你也下去休息.困了.”

    “双易先伺候小姐休息.”

    “嗯.”美眸一片清亮.那两人武功套路与阿尘身旁人的一致.那两人怕是他派來的.

    次日一早.树影婆娑间一个消息在王都传播开.被皇帝留于宫中的萧楚楚眼睛不仅瞎了.哑了.甚至还瘫了.那双跳舞的腿被人半夜砍了去.

    这个消息传到战莲心耳里.也是一阵愣神.谁会动皇帝的人.且是与她有仇的人.经过细想她能想到的便是朔尘缘.只能寻个机会问.

    一转眼还有三天便是战莲心的及笄的日子.

    悠悠的轻风扰乱着满池的荷花.透亮的池水荡起一圈圈波纹.绚丽的蝴蝶立在荷花上翩跹起舞.翠绿的竹林随风摇曳.时不时有几只活泼的小鸟在林间穿梭.

    战莲心坐在池中八角亭的软榻上.垂下玉臂伸出玉指轻轻抚弄着娇艳高雅的荷花.

    雪狼趴在塌下.闭着眼睛尾巴一摇一摇的好不悠闲.

    双易坐在圆桌旁.素白的手指擦拭着自己的软剑.气氛温暖平和.

    “小姐.王爷有请.”在竹屋院门处的侍女恭敬的站着.眼带好奇的看着战莲心所在的地方.谨遵王府的规矩不得私自迈入竹屋一步.

    雪狼睁开眼看了看來人.随即又闭上.双易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软剑.“小姐.现在就去.”

    战莲心收回手放在身侧.“恩.”起身娉婷雅致的走在前面.“今天雪狼和我们一起吧.不过别进书房.”它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动一动了.

    从回王都开始.雪狼很少陪着主人一起见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留在竹屋或者自己出去.今天主人让它陪着.一时间兴奋不已.龇牙咧嘴撒欢似的跑向竹屋外.吓的院门处的侍女腿根一软跌坐在地上.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突然飞奔而來的雪狼.平凡面容一片苍白.

    “雪狼.”战莲心轻缓的一句呼唤.止住了雪狼兴奋的躁动.只得站在原地等着主人.

    双易见雪狼停住了.快走几步到院门侍女身侧将她扶起來.轻声说:“以后胆子大些.只要不是对小姐有坏心.它伤不着你.”语毕随着自家小姐离去.

    “小姐.前面就是王爷的书房.王爷就在里面.小姐直接进去便可.”侍女哆哆嗦嗦说道.不等主子发话.慌忙的退下.

    战莲心子夜般黑亮的眸子看着离去的侍女.低声说道:“这个人是谁.”她装的太过了.

    “这个侍女就是小姐前些日子让人盯着打理花园的余子.”

    “恩.”说完转身向着书房走去.

    战莲心眼带沉思的想着事情.略微低着额首.阳光爬上脸颊莹润如玉.披在身后的墨发漆黑透亮.

    这一幅上好的美人款款而來图就这样直直映在书房众人的眼里.

    战勋坐在右侧.看着自家女儿出落得如此美丽.心里感慨万千.好在还知道此时不是发愣的时候.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深邃的眼睛悄无声息的将书房众人的反应收于眼中.略带自豪道:“这缓缓而來的便是小女战莲心.”说完也不等众人说什么.直接起身出门迎自己的宝贝女儿.

    战莲心抬头入眼的便是自己的父亲.清冷的眉目尽可能柔和.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平缓的声线带着微不可见的娇意.“爹.”

    战勋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娇俏的叫自己.一时间喜上眉梢.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浑身沐浴着慈父般的温暖.伸手握着自家女儿的小手臂.细细打量着这怎么也看不够的娇颜.

    “走这些路.累不累.”话语里浓浓的关心让她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眯了眯眼.“不累.爹找女儿來有什么事.”她也不想破坏着和谐温暖的氛围.可是屋里那些灼人的视线.着实叫人不好受.

    听着女儿的问话.战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样.眼里带着不悦撇了撇书房的众人.“关系着女儿你的大事.所以不得不让你过來.”说着带着她踏进书房.

    鼻间萦绕熟悉的淡淡清冽香味.琉璃般透亮的眼眸闪过喜悦.抬头看着主座上坐着的人.

    一身黑色云纹长袍.一条同色腰带束在腰间.一块碧绿玉佩挂在腰间.显得清瘦而又不单薄.墨发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茶.精致的五官隐在袅袅升起的茶雾里.深邃迷离的眼眸带着点点温暖.看着刚刚进入书房的女子.

    两人的对视不过一瞬间的事.却让战莲心觉得似过了沧海桑年般.润白的脸颊慢慢染上粉红.原本规律的心跳越发的急促.

    朔尘缘看着自己惦念的女子.清冷的心里涌出一股温暖和满足.眼神也越來越柔和.

    战勋和自己女儿最近.感觉到自己女儿情绪有所波动.随后又感觉到主座上的男人比之前明显少了很多的清冷疏离.心里泛起不悦.这女婿就是强女儿的人贩子.自己女儿才回王都沒多久.居然就要嫁人了.

    “尘王、逸王这是小女战莲心.”又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给尘王、逸王行礼.”

    战莲心略微底下头.一双莹白的素手交叠在右腰侧双膝微曲.“臣女战莲心.参见尘王、逸王.”

    “免礼.”两声不同的男声响起.

    战莲心这才看到坐在一个偏僻却又重要坐位上的男子.这男子是在森林将她打下树的男人.

    朔轩逸三十二岁.一身青色绣竹的长袍.头发也是用玉冠束起.五官和朔尘缘又三分相似却偏向于俊美.深沉的眼里有些迷离盯着手中的茶杯.仿佛沒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除了朔尘缘、逸王朔轩逸、战勋三人是坐着.其余站着的人皆是随行的侍卫.

    朔尘缘带了两个.都是战莲心见过的东南和南北.

    朔轩逸也带了两个.气质冷漠异常.脸上更是沒有丝毫表情.

    朔尘缘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深邃的眼睛看着茶杯上的花纹.沉吟道:“坐.”

    战莲心知道他是让自己坐下.可是有外人在不能乱了该有的礼仪.只得偏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看见自己父亲对着自己点头.方才坐下.难怪从一早起.玉佩就开始越來越热.原來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