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同心法则
作家孟行远所作生命的法则,第二十四章 同心法则,内容摘要:
麻烦忽然找上门。
傍晚六点过不之客上门。
来者三人差不多高度都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神情都相当凶狠似是来吞人的。
对象则是我。
“谁是植渝轩?!”当头的长男入室重重在门板上一敲喝道。
室内的人一起看他。
我起身走过去:“我就是。”
三个人凶狠的表情转为惊讶接着化入忍笑的境界。长男硬迫得脸上表情回复凶狠看着我眼睛恶声道:“不准你再和竹若说一句话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冷冷看着他一语不。
对方大概以为我吓住了冷哼一声招呼同伴就要走被我唤住:“你凭什么敢威胁我?”
三人均是一愣。
长男举手平齐我头顶再平移到他下巴哼道:“就凭这个。”
我淡淡道:“不够。”
长男怔了一下来回在寝室里扫了一圈大概认为没人能给他足够的威胁才怒道:“小子你挺牛逼的啊……”伸手一推想推我胸膛。
我右手猛一挥掌准确无误地拍中他手臂。可笑大概为了显示气势这么冷的天他只着了件背心显出黑不溜秋的真皮“啪”声一过他疼得呲牙裂嘴出“滋”的痛音。
伟人和君子不约而同地站到我身后前者还好整以暇地道:“大家随便打啊我只保护我的电脑不受损伤其余的随便我。”
想威的长男再愣。
我盯着他眼睛直至对方受不住我目光而移开视线才缓缓道:“我是属狗的。属狗的天性护家可以为这个以死相拼。如果欧阳竹若是我老婆就凭你敢跑这儿来威胁我我能让你半生不遂。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美女受人骚扰了。前次真如的同学这次则轮到欧阳竹若的出色的人身边总有一群支持或爱慕者尤其是极品级的美人。不同的是前次我倾力相抗这次则是倾力自卫。
喜欢就喜欢吧不过莫要把我看作是竞争对手。
次日下午电话袭至欧阳竹若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我简单回应:“没事说到打架大概我还不至于吃亏。”
那头稍静片刻忽然道:“你生气了吗?”
我笑起来:“当然不会反而很同情他。我也算了解追求者的心这种事情怪不得他的眼见爱慕的人要被人抢走当然要想法追回来。”
欧阳竹若又停顿片刻苦恼道:“你真的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吗?我妈妈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她说得不对呢。”
我轻笑出声:“那要看谁追谁这道理对我来说肯定不正确。”
“不会的!我绝对、绝对不会放弃!”她情绪稍有上升。
我想像着她的表情促狭道:“其实我的目标是在三十岁结婚到时你已经二十八岁了太老了点。”欧阳竹若的音量陡增:“不行!妈妈说女孩子一定要在二十五岁以前结婚不然就会辜负青春的。”
我习惯性地耸肩然后才想到她根本看不见。
“你一定会在二十五岁之前娶我!”她忽然斩钉截铁地道“迟一天都不行。”
我脸中浮现出她此时的神态禁不住微微一笑:“应该不可能。”
挂上电话后伟人在床上大有深意地看来:“应该?”
我愣道:“有问题吗?”
他翻身面向墙壁:“这两个字通常表示不肯定。”
我愕在当场。
我因着并不当真只是随口回答却没仔细想过这两字有什么不妥。此时听他一说我才悟到回答的不妥当。不过悔之已晚幸好并非什么大事。
情人节在开学前来临。
这几天学生6续归校学校开始恢复热闹气氛。
二月十四号距离欧阳竹若的宣誓不过两天距离我被找麻烦不过一天。
我在校内、仁进在外面同时寻找可用的相关高手。最初交递给景氏的人员名单只是初稿还需要大量的底层工作人员。
吃完中饭回到寝室时是十二点多十九分。还在拿钥匙开门我就听见里面电话叫个不停冲进去一接:“喂?”
“请问植渝轩在吗?”声音柔柔细细的标准普通话。
我心中一叹因听出来者是谁也改为普通话——普通英语:“thisiszhi.speakingp1ease.”
那头笑起来:“知道你英语过四级了不用在本姑娘面前显摆——你在干嘛呢?我从十二点整起不停打你寝室的电话这会儿才接!”
我骇道:“不会吧?我们寝室没人我也是刚吃饭上来。你有急事?”
欧阳竹若矢口否认:“没啊就是祝你节日快乐。”
我笑道:“你排名第五今天已经有四个人跟我说过这句话——错因为是四对人。你呢?旁边是不是也有一群男生?或是某一个大大大大的帅哥?”
那头沉默了下来。
我感觉到不妥忙说:“对不起。”
那头略有些语加快:“你认识我这么久我是招蜂引蝶的人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和男生一起单独呆过?!”
我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再次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是有意。不过我见过你和男生一起还聊天聊得非常投入。”
她化怒为笑“咯咯咯咯”半天:“除你之外。”
我话刚出去就后悔这样下去实难让她知难而退。
从心底里最想要的结果是大家做普通朋友她这样聪明美丽的女孩若能成为红颜知己绝对是天赐恩品。不过一想到她那天的誓言我心底就一阵虚。
她不是在说笑。
那头透出狡黠之意:“今天请我吃饭好不好?我让你请我共进晚餐。”
我断然拒绝:“没门儿!”二月十四号我绝不请其他任何女生吃饭尤其是你这个危险人物——我心里说。同时生出歉意却是对真如因着忙到没空今天这么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日子只能陪她晚餐。
欧阳竹若并不迫我换个话题:“我今天收到礼物了。”
我说:“哦。”
柔脆相交的语声接道:“你猜猜是什么。”
我随口道:“一定是恶心的红玫瑰。”
她又笑了起来:“你才恶心呢!到现在为止你知道我收了几份礼物吗?”
我无奈再猜:“五份以上。”
她快乐地说道:“错了!只有四份!好多人都还没回校呢!不然一定不止。一份是个小礼盒两份是一模一样的九支红玫瑰。还有一份最恐怖是一封厚厚的情书你知道有多重吗?我用小秤称了一下居然有一百二十四克!封面上还粘了几片彩色纸剪的心——你看到一定会说恶心的。”
我笑了:“那个找我麻烦的长流氓送没送?”
“别提他。我早跟我的朋友说了如果他想请她们转交礼物给我的话一个也不准接。”她连犹豫亦欠奉“他要是敢直接给我本姑娘绝不会客气的!”末了一个“的”字她拖长了念成“地”的音气势磅礴份外有味道。
我故意道:“毫不客气地收下?”
那头娇嗔:“才不是呢!我一定扔到他脸上。”
我脱口而出:“那四份呢?”甫出口即后悔不该多口。
这关我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轻快的笑声:“你也会关心我的事吗?”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不要这样说好吗?自从前天你那么说过后我现在都是三思而言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了怕应了古人‘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
笑声沉寂下去欧阳竹若的声音在片晌默然后传来:“还记得上期末我走的前一天你对我说了你的爱情观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如果一份值得付出收获的爱情出现我要做的不是坐视或者接受而是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不管有什么阻碍我都毫不犹豫”她清晰缓慢地吐末四字“坚持到底!”
一股热流刹时冲上头顶我的手一颤险些握不住电话。
虽然彼此分隔两处我却觉到两颗心竟如此相通仿佛电话线这一端插在我心里那一端则连着她的心。
正如从未有人像她一样对我投入那么大的信任也从没有人和我的心如此接近——无论是封如茵还是廖真如都没有过。
那一种感觉让我想起四个字——天涯咫尺。
我抑住情绪笑着说:“别说太大声了让人听到以为你在电话诱拐纯洁少男。”
竹若轻轻一笑微带怨气:“人家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你却偏喜欢这个时候打岔。好了我挂了。”我还没说出再见她又添了一句:“礼物我都叫人帮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
放下电话时伟人刚好进来四目一对他露齿笑出来:“又是她?”
我露出苦笑摇头道:“有点害怕。”
伟人靠到墙上抱胸微笑:“说起来廖真如我见过却没见过这女孩但能令老植你都心动肯定不是一般角色。”我唉声叹气地坐下想起最初见到廖真如时伟人给予她“一般”的评价摇头道:“在我看来她当然厉害不过对你这没审美眼光的人来说恐怕还是很普通。而且有一点要纠正我不是心动而是害怕。”
他毫不动容淡淡道:“情场上在你的情况下害怕就等于心动否则何必害怕?你害怕的是对不起真如是吗?”
我摇摇头却是因为心烦颓然道:“我有些迷惘。”
“记得你拒绝加入义字门前我曾和你打的赌吗?”伟人走到我面前“我说我想看到一个不平凡的人的感情经历而你则一往无前地拒绝了诸多垂手可得的感情执着于自己的理想。”
我早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得他提醒才有些回忆起来:“你是说……”
“我还说过作为你的兄弟我拼死也要帮你完成自己的理想——现在当然没那么严重”他微微一笑“但我一直认为你会是一个将梦想变成现实的男人。你问问自己走哪一条路才不会违背你的初衷?”
我浑体僵硬。
“告诉我怎样做你才是真正的自己?!”他语声转厉“说实话我管不着你要哪个女人也没兴趣知道你为谁烦恼什么廖真如、欧阳竹若的她们在我这边都只有一个代名词就是嫂子——谁嫁给你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只要你知道从兄弟的角度我只不愿看到一个不去实现理想的植渝轩!”
我沉默不语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伟人非当事者难以知道其中的滋味可是他的话却和欧阳竹若一样同在指出我没有再坚持自己过去的爱情原则。如果只是欧阳竹若一个人如果我非理性的人我还可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但现在有了第二人同样指出这问题而且我更以理性分析为处事标准。
难道我真的迷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