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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身份

作家黑岩茉莉子所作末日生存记,第四十一章 身份,内容摘要:

    一路上还算顺利,路过的行尸直接碾压。

    成功的绕道那条路后,我也松了口气,路边的田野依稀看得清楚有几只努力奔向我们的行尸。

    摇摇晃晃的车反倒让我小腹疼痛缓解了许多,就这样我竟有些犯迷糊了。

    纪严拍了拍我,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会。

    我才发现纪严的车到了最后面,两辆车开到前面,这条路直上就是云姨的营地也不需要带路了。

    开了没多久,就到我和纪严车停下的地方,大伙都跟着一起停下,纪严没让我下车迅速的跑到车边拿了背包,和村民那车推到一边后,大伙各就各位。

    一上车纪严没轻没重的把包甩给我,眼疾手快我挡住小腹接过背包。

    他看着我的动作皱起眉“你是哪里不舒服”

    我瘪了瘪嘴“就肚子有些疼,好多了,我饿了你给我点吃的”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我向他要东西吃。

    他递给我肉松饼,刚打开那味道冲进我鼻子,一下子胃里翻江倒海,我要开窗户撑着边上一直作呕。

    俊善打开水瓶递给了我,我接过道了谢,喝了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纪严看了我一会,我苦笑了下对着他摆摆手“开车吧,我就是有些犯胃酸,到云姨那些让那个大爷给我看看就好,小毛病”

    说完,纪严点点头,发动车子。

    夕阳夕下,总算到了。

    营地里的人自来好客,看到纪严带了村民们回来都非常开心,交流也无阻,就我站在一边什么都听不懂。

    纪严让我先云姨那里等他,把大家安排交给了巡逻队的队长,云姨也高兴的说了一大堆激动的话儿,至于我坐在她屋里许久了她还是站在门外高兴的看着村民。

    过一会云姨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关上了门才搭理我,没说上几句她便起身在红木的柜子里翻着什么,倒了水,摊开掌心递给我。

    “吃了”

    我木讷的看着云姨,干嘛吃药?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小腹“这有个微弱的小灵魂,小严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得到”

    我吓了一跳,这云姨,我知道她不简单,但是不知道她这么渗人。

    “待会去医生那里看看,你身子骨弱,这是我们老人家吃的营养品没啥安胎作用”

    我叹了口气咽了下去,奶香味充满口腔,我看着云姨的笑眼“云姨可以先别告诉纪严吗?”

    她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行,你自个清楚就行,但是当爹的有权利知道,你刚来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了,只不过没往深处想,想不到才这几天,小家伙成样有反应了”

    我摸了摸腹部“我不知道怎么办”

    云姨坐到我旁边捂着我的手“孩子,云姨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去了解想去找到答案,但是世界上很多东西,不知道反而无害,你现在有了身孕,这孩子保不保得住还需要你自己努力,所以不要总是想多了”

    我点点头“我只是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突然想到什么,我从兜里拿出纸条递给云姨。

    还没来及告诉云姨这张纸条的来源,云姨打开看了一眼就拿到蜡灯点燃烧掉。

    云姨叹了口气“他果然是叛变了”

    “纪严都告诉我了,您是隐调组的副组长”

    云姨点头,一把抓住我的手“孩子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了,他回来了,这一次肯定有准备,给你注射药水的人想必就是他”

    “什么?”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那个阴柔的变态!

    “不可能吧,那个注射的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相阴柔如同女孩,主要还是变态!”

    云姨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就是他带走的弟子了,琛儿,现在小严不在,云姨就把事情告诉你,本来这些话,我和小严是打算之后等你身体好些在告诉你,有些事情必须你去做,也只有你能做到”

    我点点头

    “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你可能不太能理解,很多人从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之说,包括我,我也仍然坚信心强则强,但是很多无法理解的事常常我们把它归类于命运还有就是灵异”

    我心里砰砰直跳,云姨的神情并不像在说假话。

    “这就是隐调组的存在,小严也给你说了,你的血型显然是不一样的存在,还有就是”

    云姨有些疑迟的看着我,我也握紧了云姨的手“云姨您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点,想必你都在慢慢找答案了,你的母亲,曾是合肥疫情中心病毒研究所的专项病毒研究组的一员,在生下来你后发现你是稀有血型,组员要求对你展开研究,用你细胞与初期病毒进行融合,在一年时间里,因为病毒未成型很多方面都是未知数所以无果,也在那之后,你母亲因为感到研究所的冷酷无情辞去了工作随你回到了贵阳,她并不知道那些人研究的病毒为何物,因为你母亲接触的病毒只是最初期,那些人以解艾滋病进行病毒研究”

    我看着云姨,双手有些颤抖。

    “任何事情也许天注定,弄巧成拙,原来一件很好的事却脱离了人原本的善意,医学领域我无法了知,但是隐调组的存在就是预知,古有国师,今有我们,在病毒爆发前夕,组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女孩站在那被改成寺庙的研究所前,四周突然崩塌,那女孩儿却在废墟中安然无祥,他凭着记忆中的长相找到了这个女孩,是你的外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你外婆是涂娲族,这个民族大概世上只有隐调组的人才会稍微有些知详,找到后,你外婆就是最后的族人,你母亲,舅舅,你,还有你的弟弟妹妹则是后裔,但是只有你是稀有血型,在病毒爆发后我们找到了她,她曾在这里待过,接过你的电话,但是身体却越来越不好,在没有你的消息还有长期压抑下走了,你外婆曾和组长长谈过很久,我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也是在这之后组长失踪了,准确来说是叛变了,这个组织太过神秘,从未正面接触,却在找到你后渐渐显身,目标看起来只有一个,就是找到你,却毁掉最后的希望,病毒瓶子纪洺之拿走一个,要制造出抗体还要拿到其它两支才能进行详细研究,孩子,你不容易,但有些事只有你去做,那些装着病毒的液体除了死去的纪洺谁也没办法拿起,我听说附近开始有变异行尸了,这与他脱不掉干系,如今他回来了,他要找到你,毁掉你,来成就他那可笑的普及苍生,孩子,你可以救大家,只有你可以,所以”

    我没办法在听下去,我喘着粗气站起来,对着停下的手势示意云姨不要再说下去,有些站不稳,云姨起身想扶我一把,我往后退拒绝了。

    “抱歉抱歉云姨我我我不太舒服我先去屋里歇会我我没事,还有孩子的事麻烦您先别告诉纪严,我我我先回去了”

    走!赶紧走!

    在她面前竟然我觉得喘不过气,我关上门还依稀听得到云姨的抽噎声,我无法安慰她,我全身颤抖,加快步子,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隐隐作痛,放佛心脏部位插了一把刀子,疼痛,却不知所措。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环抱住双臂,沿着铁墙走。

    脑子里全是云姨那些让我无法消化的话,一个字都重击这我摇摇欲坠的坚韧,这感觉快压迫我喘不过气。

    我咬咬牙,逼迫自己不在想那些令我心神不宁的话,捡起地下的一块石子狠狠的往前方砸。

    眼泪模糊我的视线,我捂着眼睛靠着铁墙跪在地上。

    久久不能平静。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转过身。

    原以为是纪严或者是认识的人。

    那人精瘦,衣着简单,却带着大大的草帽遮住了半张脸。

    不对劲!

    刀不在身边,我十分慌张,这是铁墙边,死角并没有人,就算叫也无果。

    他看着我焦虑的样子轻笑了起来,渐渐抬起了头。

    看清长相,我整个人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好像失音了一般,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他摘下了帽子丢到一边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那把掉在小黑屋纪洺给我的匕首。

    我不停的往后退他如同看着到手猎物在挣扎一般。

    他讥笑的嗓音缓缓开口。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