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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青衣师兄

作家大夫有酒所作浮云纪之丞相别怂,第139章:青衣师兄,内容摘要:

    随着青衣男子进来的还有一众仆人,看着地上的金若则和文忆大为惊恐,连忙唤了大夫来救治。

    谁也不敢靠近“余武陵”,在一旁看着青衣男子的动作。

    “余武陵”似乎是认出了来人,眼里流露出几分熟悉,“师兄,师兄是来帮我的吗?”

    “小陵,先冷静下来。”

    “不!”

    “余武陵”突然大吼,急迫走到青衣男子面前,手扑在他的长琴弦上,“师兄,他们,他们都想杀我,你为何不让我砍了他们!”

    像是憎恶,又像是哀求,“余武陵”眼里满是惨色,戚戚然看着青衣男子,见他心软似的低垂了眉眼,“余武陵”猛然抓紧一根细弦,勾唇浅笑着拉扯直至断裂。

    “小陵!”青衣男子眉心皱起,看着面前人儿的手被划拉出口子,鲜血直流!

    长琴被扯断,“余武陵”似没有畏惧了一般,癫癫的笑起来:“我要把你们,全都杀死!”

    “余武陵”推开了青衣男子,又将剑捡了起来,朝着男子高举起来,涣散疏离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忽而闪过一幕幕欢声笑语一般,带着鸟语花香,温暖若春。

    片刻后,“余武陵”目光又恢复了狠厉,一把将男人推开,冲出了府去。

    不知道是什么在牵引,“余武陵”一路冲撞到了金府后门的地牢里。

    长剑劈开一道道牢门,仿若胜利者一般高扬着手中利刃。

    “余武陵”站在门口笑着,恍然若失,不知所以。

    忽然有人挽住了自己胳膊。

    “嗯!谁?”

    “余武陵”直愣愣转过头,在乱发间看见一个身形凄惨的女人。

    “放开本相!”

    “丞相,你怎么了?”

    “放开我!”

    “余武陵”忽然暴怒,朝着女人面上就是一剑。

    谁也别想靠近她,谁也不想再禁锢她。

    “余武陵”跌跌撞撞冲到了后门,一群人正赶过来。

    有青衣男子,有庄骁岭。有敬如意,还有金若则。

    “你们!都让开!”

    像一头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神志不清的“余武陵”冲着众人嘶吼。

    “小陵,别怕。”青衣男子温和着声音,轻着步子走到“余武陵”面前,扔了手中长琴摊开手,慢慢走过去。

    “小陵,别害怕,没有人会再关着你了。”

    似是触动到了什么,“余武陵”表情微恻,目色里的淡漠也隐隐松动。

    “小陵,忘记了吗,我是师兄啊。”

    “师兄……”

    “对,我是温如瑾。”

    “师兄……”人儿喃喃自语,像是孩童在翻寻为数不多的记忆般,微微歪着脑袋。

    “师兄……他们打我,他们还将我关在小黑屋里,里面有老鼠和蟑螂。他们想听我哭,想让我求饶,可我害怕,害怕一哭老师就不要我了……”

    “余武陵”眼里充满了雾气,捂着头蹲下,躲到了地上阴影处。

    “别害怕。”

    青衣男子也俯下身,双手掩在“余武陵”手上,抚着她的乱发,忽然手中划出几根银针,从手腕寸关处扎进去,划拉出丝丝鲜血。

    “小陵,安静睡会儿吧,师兄一定会救你出来。”

    “余武陵”手上的黯镯像是在吸食血液一般,染了血后散着滢滢暗光,最终消失不见。

    而“余武陵”受到暗光影响,渐渐睡了过去,倒在青衣男子肩头

    庄骁岭凑上前来:“陆先生,他没事吧?”

    “无碍。”

    说着,陆清归将叶芾打横抱起,在路过金若则的时候轻声道着:“还请金郡守看管好文家小姐,敢伤小陵,我不会放过她。”

    金若则手上和胸口都受了伤,痛苦地皱着眉,闻言更是惊惧,不敢发一言。

    庄骁岭看着陆清归抱着人离去,走到地牢里,将里头“犯人”一一带出来。

    最后倒在血泊中的女子被救起时脸上还挂着淡笑:“丞相,是没事了吗?”

    “嗯。陆大夫来了,自然无事。”

    媛儿嗤嗤笑了笑,喃喃自语着:“那我算是对主人有交代了。”

    “你的主人?”

    媛儿撇过头,没有再说话,被抬出去治疗。

    ---

    地牢被“余武陵”破坏曝光,金若则罪行昭昭,罚俸三年,永禁汝郡不得出。

    而文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黑黢黢的地方,不见天日。

    抚摸脸上纵横的疤痕,绝望而惊恐的嘶吼声在黑屋里回荡着。

    另一边,叶芾被陆清归接走,住到了庄家别院里。

    叶芾醒来后觉得头痛身痛,又在床上给躺了两天,等到庄骁岭来探望时像几辈子没说过话似的叨叨起来:“庄二爷,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你是不是绑票了我?我跟你说我后台很强的快把我给伺候好了放回去!”

    庄骁岭笑了笑,端了银耳粥过来,递到叶芾面前:“先吃了,我再告诉你。”

    “喔。”

    搞完了一盘一碗清粥小菜,叶芾的话匣子又开启了:“你说我放着好好的城里生活不过,为啥要到这穷乡僻壤之地来受罪?这是给人吃的吗?简直能淡出鸟来!”

    “你是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呢,还是想继续吐槽呢?”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活着……”

    “停。”庄骁岭扶额,打住了某人的废话连篇,“怎么,躺了半个月憋出病来了?”

    “有点儿,名为‘不吐不快’病。”

    “再吐一个试试?”

    “喔。”叶芾伸手掩住了嘴。

    终于消停了,庄骁岭翘着二郎腿在床边,掖了掖被子:“说吧,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芾皱了皱眉,眼眸微转,笑了笑,拉了被子缩回被窝里:“无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再睡会儿,不要吵我。”

    说完,某人真的闭眼睡了。

    空气了有了那么一丝丝平静的尴尬。

    庄骁岭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叶芾背后的被子:“好。睡吧,我回安英山了。”

    “是啊,樱花开了,你也该去见她了。”叶芾梦寐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带着惬意与愉悦,正如庄骁岭此刻,泛着暖意的心。

    樱花开了,该去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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