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三人行
作家轮回我们回家所作弑觉,第一百章 三人行,内容摘要:
另一个宇宙。
重复往忆,我拾得几场感觉。这感觉大致有几分类别,不出羞悔、感怀、淡漠、虚无。这些感觉带着虚幻的面具逐相嬉耍。摸不实,看不真。
寄托于记忆的姿态而进行存在的过往经验,连贯成为你自身:变化才能维持你存在。
知、识。情、感。
从天落水,从天洒光。从风中拾冷与温。并没有特别的面容浮现,但有很多有趣的面相换来换去。我盯着这些面容,造成了快乐的感觉。撇下快乐的时限。为了某种目的,因为其存在受了太多影响。如白光掠过黑影,化作一种短暂的感觉。
那感觉逐渐扎稳根茎,在灵魂深处。被寂寞滋养。被孤独教育。
不过许多时间,那感觉渐渐淡去。执念慢慢被时间消噬。化作记忆之海中的一滴难得被拾起的海水。
盖亚大陆的哆哆戴与正在与蓝阳国大战的天一国阵营方明学院的吴阳,还有从魔道新据点——鲁国与张灰因被追杀而走散的陈风三人通过之前对于生命等思想的交磋,居然间隔消无,相伴而行,不知往哪。
我看到陈风头上的两根黑发吵了起来。路边的三块石头相扶石生路。石屑幻作另一种姿态,继续某个事件展放存在。
“我不喜欢打架,结果不是我痛苦就是对方痛苦。我不喜欢痛苦。我看到太多人痛苦了。”吴阳说。
……
“你活在这充满生命的世上,争斗是不可能避免的。别幼稚了。”陈风接口。
“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他身上散发出一层淡绿色的气雾,隔绝被引力牵扯的冷凉的雨水。滴滴答、滴滴答、又滴滴答,穿透了我的耳,穿透了整个世界。
我看了眼他,略驼着背,双手低垂,声音中似乎充满了疲惫。我没有经过他口中的万万玄修大战。肯定很血腥残忍吧。
时间行进着,之后,沉默在我们之间活了很久。
啦啦灰一个人在盖亚大陆怎么过?去乡间野地充当神棍,凑合一生?这样也不错啊,希望他过的美好。
三片黄叶与五片绿叶从生养它们的母亲在时间的进行中渐渐作别距离。七公分,十二公分,八十九公分。距离的意义只表现在感觉内。快乐与痛苦,在情感的寄托中挥发,挥发,又挥发。
大雨终于停了。
淡蓝掺和浅灰和极淡的橘黄,还有抹了一层淡墨绿的鱼肚白所组合的天空充满了我的眼。直击我的心腔,注入一股言不明的感觉。
“这里的天气怎么这样?上天总是要把下冰雹、大雨和晴朗都在一天之内匆匆上演一遍的么?”我不由打破了沉默,不知向他们谁说话。
另一个宇宙。
我醒了,发现我在一辆正在轰鸣行进的巨大的火车中。窗外的枝叶不断掠擦着火车身,参合进轰鸣音在我脑中震荡。
窗外除了枝叶便是一片无尽的黑,因为现在是夜晚。
我拿着一根‘吸电棍’在火车‘动力间’来回巡视,找出会损害火车动力零件的‘发光电子’们。它们通常隐藏在各个零件的切合处。比如螺钉与螺帽之间便很有可能是‘发光电子’一处暂时的家。
哥在这有三四层楼之高,几百平米之广到处立着高大的机器的‘动力间’来回走动,不知在维修检查什么。
在用‘吸电棍’洗出三四个‘发光电子’后,我踏在一座三阶铁梯的梯栏上,右手抓住一座有五六米之高的机器下半身露出的零件,抬脚踩在一片横在半空中的铁片上开始挥着‘吸电棍’在这机器身来来回挥扫。
我脚下的铁片似乎对于我的重量起了反感之心,它忽然向下弯折,我立脚不稳之际险而抓住一立手处,就这般勉强的贴在有五米多高的机器上,上不去,下不来。
我爸承包了这火车。他看到了我的处境。
“你下面有一块突出的螺丝,踩好!”爸站在铁阶栏上对我说。
当他看到我踩好后,他伸出一根铁棍抵在我另一只脚下作为我的立身点,不让我摔下来。
大伯的眼看到了这里。他找到了一个纸箱子放在我下面,若是我摔下去也能有个缓冲。哥不断提着水桶去打水往纸箱里倒。
我出神的看着脚下的爸拿着铁棍抵住我的脚、不断来回打水的哥,还有看着我的大伯。
……
另一个宇宙。
“让他走下面的桥!我们走!”
牛仔裤紧紧勒着她肥美的屁股,一扭三下,一脸不爽的由侍女搀扶着收回了瞥看处于低于大道十几米下的木桥。路途泥泞不堪,而她老公却喜哄哄的独自要去走那该死的木桥。
他跨过木栏,踩过长长的铁钉终于把脚踏在木桥之上。爬满笑容的面不久就跨了。因为木桥两旁的铁丝栏在十步外居然纠缠到一起去,其上充满了倒勾,自己的裤子已经见了血。木桥弯弯折折,不少路段皆是如此。走是怎么也走不过去的。
身后的不知哪家的小孩指着他哈哈大笑。
他讪笑两声,复了原路,踩过围住木桥的木栏下的铁钉,跨出木栏。对着嬉笑的小孩一边笑着说一边抬腿伸手拔出鞋底下的铁钉:“还好我的鞋子底下有铁板,若是你踩了上去,后果不堪设想勒!”
拔完他便抬头往高高的大道望娘子的背影,匆忙的跑了追去。
“你怎么穿条短裤勒?”她老公说。
她扭捏了三下被宽松白色短裤包裹不了完全的肥美的屁股,娇美光滑的美背依偎摩擦了几下他的胸膛,说:“勒的人家那里好难受。”
他看着她这风骚姿态,顿时心内万马奔腾,却忽然一股担忧又袭来,杀光了奔腾的万马:“路途不要遇了男人才好。不然见美之下,来抢……”
他是个中年男人。身材有些壮实。憨厚表现在脸上。家住农村,只有一老父亲。此次去往她娘家,是带着她去迎亲的。这里便是这样的风俗。
双手紧持着削尖了的木棍,左往右看。三个男人出现在了路的另一头。
他们如饿狼见了美食,双眼发光的冲了过来,要得到他的老婆。
“啊!你们跑!”他指向身后,看到娘子侍女二人慌张的开跑后,便神色狰狞的大喊冲了上去。
那三个男人看其服饰:灰衣布鞋腰带缠头,便知是强盗之流。
“啊哈哈哈!冲啊!”
三个强盗中的一个大喊冲了上来。道有两三米之宽,他哪里守的住,两人便冲过了他,追向自己的娘子而去。他红了眼,呼啦啦大叫的追了上去。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强盗们俱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因为他们的脑子里已经在畅想不久的未来便要享受绝美的快感。
这泥泞大道的两旁是低于这大道十几米之高的平原。平原上有一男一女。皆年轻模样。
“我们的机会来了!”年轻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