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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道:“兄长无需忧虑,河北军远來必然困乏,乘其初至,今夜可先去劫寨,则河北军必破,”
刘备眼前一亮,道:“不错嘛,三弟看似粗豪,却也粗中有细,此计却也颇合兵法,就依三弟,今夜三更,出城去劫河北军营寨,”当下令张飞着手准备,
城外二十里,文远正督促军士安营扎寨,此次从邺都出兵奇袭徐州,文远带來麾下几乎所有的骑军,骁骑营、冀州军团两千余亲骑,幽州军团两千余轻骑,还有幽州田豫、阎柔的轻骑三千,零零散散拼凑在一块,达到恐怖的两万余骑,这样一支庞大的骑兵部队,放在中原逐鹿群雄当中,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而且这两万余人的兵马,集合了文远麾下大半能征惯战的骁将,张颌、吕布、越兮、太史慈、郝昭、高顺、阎柔、田豫、牵招、张南、焦触、裴元绍、韩猛、韩琼、管亥、于禁等等,只是校尉以上的将佐就有十余员,其下惯战将校更是近百名,郯城之外一时之间可谓是将星云集,
将是强将,兵是强兵,这两万多人,几乎可称得上文远麾下四州大半菁英之所聚,若论战力,可比十万大军,
而文远如此兴师动众,其目的就是为了一举击破徐州,使曹操在即将到來的大战当中失去一份助力,
夕阳下,两万河北骑军忙得是热火朝天,干活的都是常年征战的老手,不过两个时辰,一座坚实的大寨已经初具雏形,而文远在营垒中信步而行,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其实内心中却是翻涌起伏,激动难抑,
终于要对刘备动手了啊,这个一手建立蜀汉政权的昭烈皇帝,这个出身布衣靠织席贩履卫生的草根皇亲,这个流传下了桃园结义、三顾茅庐等无数传奇故事的英雄,明天,自己就要和他开始可能载入青史的一战了,
刘备这个人,张辽是发自内心的佩服的,看其前大半生的经历,虽有雄心,却始终郁郁不能得志,东逃西窜、寄人篱下二十多年,无数次被打得像狗一样狼奔豸突,抛妻弃子,兄弟分离,可仍不能消磨他的雄心,只是这一份坚韧的意志力,文远就自认拍马难及,
除了心志坚毅,刘备最可怕的还是他的心机,他胸中沟壑万千,喜怒不行于色,连曹操都能被他隐瞒过去,收买人心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
所以在文远心中,刘备一直是仅次于曹操令自己忌惮的心腹大患,如果让他占据徐州丰满了羽翼,日后和曹操联起手來对付自己,河北军纵然强大,也未必一定能击败当世两大枭雄的联手,
好在现在,刘备还沒有发际,此时的他刚刚从曹操手中接管了徐州,军心民心刚刚归附,还沒有立稳根基,这一战,如果能一举除掉刘备当然是最好的,这样至少文远心中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不过能不能逮到刘备文远也心里沒底,毕竟逃跑也是刘备的一项独门绝技,
正思忖间,突然一阵狂风骤起,突听喀拉一声炸响,一面青红二色牙旗被狂风吹折于地,徐州面海,出现这种狂风文远倒沒考虑这么多,可是郭嘉、陈宫却煞有介事的聚在一起议论,表情还挺凝重,
文远疑惑道:“怎么回事,不就是一阵风吗,”
郭嘉笑道:“主公,这风來的怪异,我以为是一种警兆,主今夜刘备出城劫营,”
陈宫则说的更加肯定:“主公,如今是二月,本应是西北风,不过方才东南风起,此异兆必是主刘备今夜出城劫营,”
文远本來是不信的,不过看二人说的肯定,而且看多了小说上种种玄幻灵异的事情,或许古代真有此等占卜推理之术,便从其言,将麾下兵马分作十路,散于各处埋伏,营中只留高顺引五百骑防守,
是夜月色微明,三更时分,张飞引五千兵当先出城,刘备引一万兵随后接应,张飞自以为河北军无防备,领精锐轻骑直突入河北军寨中,却见寨中零零落落,并无多少兵马,顿知中计,正欲回兵,突听黑暗中一阵连珠炮响,正东吕布、正西张颌,正南太史慈,正北郝昭,东南越兮,西南臧霸、东北管亥、西**琼,几路伏兵一起杀出,张飞左冲右突,前遮后挡,但如何抵挡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