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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啊,我们怎么可能是情侣呢,呵呵呵,”林良人一边笑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储物空间,拿出自己唯一的那一件粉红色女仆装然后飞快的套在身上,
在女孩子面前穿衣服,这很不礼貌,不过自己也沒有地方可以穿衣服的了,再说了,让这两个女孩子出去,这种事情想一下还可以,但是要真正的行动的话,那是绝对沒戏的,
“哦,这样啊,”
林良人明显的感觉到月华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轻轻地从口腔中吐出一口气,有一种放下心來的感觉,
按照月华的指示,林良人和冰嫙把苹果放回盘子里,然后接过她递过來的餐盘,
不仅仅是给林良人,她也给冰嫙一份午餐,可问題是,冰嫙不是病房中的病人,按理來说,在冰嫙沒有提出要求的时候,医院是不会给前來探望的亲属准备正餐的,
林良人双手接过月华递过來的餐盘,餐盘中的饭菜温温热,刚好可以入嘴,
等到林良人和冰嫙都接过了各自的饭菜之后,冰嫙很是满意地看着月华,说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月华一边回答,一边从旁边拉过來另外一张椅子,同时顺手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月华,你关房门做什么,”咬着手中的筷子,冰嫙很是疑惑地询问道,
“为了不让医生发现啊,”月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
“发现什么,”
“当然是发现我在病人的房间里吃饭啊,”
月华像是变魔术一样从餐车的下面一层取出一个天蓝色的便当盒放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林良人和冰嫙瞪圆了双眼,呆呆地看着她缓缓打开便当盒,
“哇~”
看着便当盒中摆放整齐的饭菜,嗅着空气中飘过來的迷人气味,林良人不由得惊叫出声,
“月华,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月华小脸微红,看了看林良人,然后迅速地点点头,
“我可以尝一下么,”林良人硬生生地把口腔中像是泉水一样喷涌而出的唾沫咽尽肚子里,两眼发光地询问道,
这不能怪林良人,他在病床上晕倒了个把月,除了打点滴维持身体的能量之外,就沒有吃过一点点的食物,而再醒來之后也只是吃了医院的营养餐,那种味道奇怪的流体食物实在不是正常人咽得下去的,
看到月华手中的便当,他的双眼便再也移不开了,
“当然可以,”月华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谢谢~”
林良人在道谢之后伸出筷子夹向月华的便当,不过,月华的手腕微微转动,却是躲开了林良人的筷子,
“嗯,”林良人很是疑惑地眨眨双眼,不知道为什么月华会躲开自己的筷子,
他仔细地看了看字的筷子,上面并沒有任何的污染,要是说污染的话,那也就是自己的唾液,
对了,自己的唾液,
“啊,不好意思啊,”林良人低下头,立刻道歉,然后说道,“我马上换一双筷子,”说完,他伸手抓向餐车上剩余的筷子,
月华一把抓住了林良人伸出來的手腕,摇摇头,说道:“不用这么麻烦,让我來喂你,”
话音刚落,月华松开了林良人的手腕,然后拿起自己的筷子夹起一片牛肉递到林良人的嘴边,说道:“來,啊~”
“额……那个……”林良人有一些犹豫,让女孩子喂自己吃饭什么的,从來都沒有想过啊,
“來,啊~”月华微笑着,手臂微微前移,筷子上的牛肉紧紧地贴住林良人的嘴唇,
面对如此热情的月华,林良人的目光稍稍转到身旁的冰嫙身上,然后立刻转回來,张开嘴巴,
“啊呜~咔滋咔滋~”
在月华和冰嫙的双重凝视之下,林良人动作僵硬地咀嚼着口腔中的牛肉,柔软的牛肉竟然被他咀嚼得像是酥脆的煎炸食品一样,发出“咔滋咔滋”的声音,
“哼,”一旁的冰嫙鼓着小脸,紧紧地盯着月华看,
似乎是感觉到冰嫙那灼热的视线,月华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得意的表情,同时,她还朝着冰嫙微微敲了敲自己的眉毛,就像是在向冰嫙发出挑衅一样,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接收到月华的挑衅信号,冰嫙银牙一咬,轻轻地拉扯林良人的衣袖让他回神,
“怎么了,冰嫙同学,”刚刚才向她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性别,林良人有一些害羞,毕竟自己隐瞒了对方这么久,
“帮我吃这个,”
冰嫙端着自己的餐盘,挤开林良人身前的月华,立刻把自己的餐盘递到林良人的鼻子下,
林良人看着冰嫙那几乎是沒有动过的餐盘,上面的食物还都是和原來的一样,这说明她根本就沒有动筷子,
“哪一个,”林良人轻轻地推着餐盘,想要把冰嫙的餐盘推回去,
不过他并沒有得逞,因为冰嫙的手臂用力顶住,不让自己的餐盘被推回來,
“就是这些豌豆啊,我不喜欢吃豌豆,你來帮我吃掉吧,”冰嫙皱着自己的眉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交给我吧,”看到那些青翠欲滴的豌豆,林良人接过冰嫙的餐盘,然后把豌豆全部倒进了自己的餐盘中,
月华沒想到冰嫙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回击,她不由得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嗯,”
听到月华的闷哼,冰嫙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表情,说道:“幼稚园的老师可是告诉过我吃饭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够浪费的呢,所以啊,良人同学,你要好好的吃完哟~”
冰嫙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把自己餐盘中残留的豌豆夹到林良人的餐盘中,
“哼,”
“哼,”
月华和冰嫙突然对视,两个人,两双眼睛丝毫不差地相互凝视,
“哔哩哔哩~”
恍惚间,林良人听到了电流的声音,就像是电火花出现的时候所发出的声响,
这两个人啊……
林良人的感慨还沒有结束,“砰”的一声巨响顿时在病房中响起來,
病房的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这一次推开很是粗鲁,
“呼呼呼~大,大事不好啦,”冲进來的人是秋,就是安妮的四个随从中的那个秋,喘着粗气的秋一进门便大声的叫起來,
“怎么了,”冰嫙急忙放下自己的餐盘,说道,
“二小姐不见了,”
秋的话就像是炸弹一样在病房中爆炸开來,
“你说什么,安妮怎么会不见了,”
冰嫙惊讶得站起身來,双手紧紧地抓住秋的肩膀,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