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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你难道沒看出你老爹的意境,有所升华吗,”顺着暴发户所趴的石桌直接落座的肖胜,先是干巴巴的‘呵呵’两声,随后回答道:
“别逗了,你身上固有的暴发户气息,是外界一切行为都无法掩盖的,说白了,再升华充其量称之为‘土豪’,”迎上暴发户那犀利的眼神,毫不退让的肖大官人,道出了实情,可‘忠言逆耳’啊,这话落在暴发户心里,有种被‘践踏’的挫败感,
“别拿你当爹的身份,又來搏逆我的实话实说,你说我就是违心的迎合了你,你高兴一时,恶心人家一辈子,你舒坦了,我们受罪了,别憋着了,亮出你的大嗓门……”正当肖胜无下限的‘教唆’自家老爹之际,身后突然传來一阵细腻的声响,
“最近你爹一心向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德服人,似他这种性子坚韧的男人,岂能说违背自己的坚持就违背的,”暴发户的粗口还沒暴出來,声调刚有提升的意思,被肖曼这么以打岔,顿时‘焉了’下來,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有调皮了……”就差上去撕咬一番的肖曼,狠狠的瞪了暴发户一眼,理都不再理睬对方的凑到了肖胜身边,
二话不说,先是拧着肖胜的耳朵,直接转到三频道,不等肖胜的惨叫声‘嗷嗷’出口,‘尖嘴刻薄’的肖曼,便河东狮吼道:
“好你个纳兰中磊啊,当真是翅膀硬了,回來也不到我这打声招呼,直接窜到温柔乡啊,看來不把媳妇安置好,就沒时间來看我这个小姨啊……我说你们……”连连求饶的肖大官人,说了一通的好话,什么‘天底下最最最……漂亮的小姨,我这也是形势所逼啊,主要……’驴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别管怎么说算是糊弄过去了,
余气未了的肖曼,单手掐着腰跟名‘泼妇’似得,瞪着身边小心翼翼的肖胜,而暴发户吹着口哨,游走在树荫边缘,兴致高涨时,偶尔还吟上一首东拼西凑的诗句,宋词与唐诗的结合体,元曲与汉文的变异存在……
被折腾了近十分钟的肖胜,这才算从自家小姨嘴里得知一些华美的个人信息,在谈及到华美病情时,肖曼的脸上少去刚才的‘跋扈’,则多了几分凝重,越听,脸色越寒的肖胜,紧皱着眉梢,待到肖曼说到一半时,关心则乱的插了一句:
“你的意思,潜伏在角菌内的病毒已经病变了,”
“比这还要严重,如果仅仅是病变的话,也仅仅是在角菌这狭隘的空间内,而附贴在角菌旁的寄生物,很有可能诱导这些病变的病毒,在不受外界引导下,‘破壳而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手术过程中,对于角菌的清除,必须一步到位,一旦残留一丁点,都有可能引发病毒的扩散,”
“寄生物,那有沒有可能先清除这些寄生物,再进行角菌以及病毒的清除呢,”
“有,但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说到这,肖曼沉默的望向后者,而眯着眼睛的肖胜,直接接道:
“说下去……”
“你是知道的,这次对方所下角菌的位置比较特殊,如果先清除寄生物的话,很有可能导致盆腔出血……说白了,就是你们以后要不了孩子,”听到这话的肖胜,倒吸一口凉气,这事对于他來讲,可以接受,毕竟有外在的因素存在,可对于一个已经三十出头的女人來讲,这无疑抹杀了她对未來的念想,
就在肖胜沉默之际,绕了一圈偷听他们讲话的暴发户,又绕了回來,低头接道:
“华美体内的寄生物,最少已经蛰伏了近一个月,而角菌不过二十天……”听到这则消息,猛然回头的肖胜,惊粟的望向暴发户,
“也就是说,有人老早就已经准备拿华美做文章,其目的,就是让与她亲近的人,感染上这个病毒,而这种病毒,很有可能附带传染性……”
“一个月前,那时的华美还沒跟安琪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