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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给你沒给你打电话 他死哪去了 ”我脸红的问了一句
“打了 他回老家了 ”张璐随口说了一句
“沒说啥时候回來啊 ”我装作随意的喝着水 淡淡的问了一句
“哦 他说不回來了 ”张璐比我淡定一百倍的说到
“噗 ”我一口汽水喷出 喊着说到:“操 他不会真生气了吧 这事儿 不至于吧 ”
张璐瞥了我一眼 摆了摆小手 随口说了一句:“哎 逗你玩呢 他回家散散心 这几天就回來了 ”
“操 我以为王主席 准备驾崩在家里了呢 ”我尴尬的一笑 擦了擦身上 冲着张璐说到:“行了 那你忙吧 我一会要是沒啥事儿 就开车接他去 ”
“滚吧 烦死了 喷的这么恶心 ”张璐拿起抹布 擦着桌子 撅嘴说到
“木木走了你好几天沒喷了吧 ”我贱贱的问了一句
“來 姐现在给你喷一个 ”
“不要 ”
“就喷一下 ”张璐从桌底下 拿出杀必死昆虫喷雾剂 就要走出吧台 我吓的顿时 撒丫子狂奔了
跟张璐闹了一会 我进了办公室 冲了一个澡 用浴巾擦了一下 准备在衣柜里挑选一身衣服 开车去王木木的老家接他 人家毕竟是主席 又是改革性 开放先锋 那必须得给点面子儿
“大姑娘美啊 大姑娘浪啊 大姑浪不浪 看大姑夫喂 咿呀喂~”我挺开心的一边唱着小曲 一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
“嘀铃铃 ”
我正唱的來劲 电话声响起 我随后接了起來 夹在脸上问道:“你好 这里是白宫厕所监控室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
“哦 是这样滴 我想问一下 奥巴马最近拉稀了么 ”侦探所的眼镜男 扯着嗓子來了一句
“沒有 天天喝中国制造的肠清茶 沒事儿 拉钢筋玩呢 ”我调笑着跟他说了一句
“你真埋汰 我他妈正吃烤肠呢 ”眼镜男吧唧吧唧嘴说了一句
“别墨迹 有沒有事儿 沒有 我还得出去呢 ”
“我有沒事儿的时候 骚扰你的时候么 ”眼镜男问了一句
我听到眼镜男的话 愣了一下 随后放下手中的吹风机 问了一句:“那件事儿有消息了 ”
“有点眉目 ”眼镜男沉默了一下 缓缓说到
“那我需要做什么 ”我焦急的问了一句
“可能要花钱 还不一定有效果 ”
“多少 ”
“十几万吧 ”
“沒问題 你一会过來取吧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我真他妈纳闷了 这女人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你不怕 我他妈拿钱跑了 ”眼镜男疑惑的问道
“你不用考虑钱的事儿 用你的资源 尽快带给我她的消息 ”我沉默了一下 缓缓说到
“我尽力吧 ”
“谢谢 ”
“挂了 ”
我和眼镜男打完电话 心里面有一种发慌和极度惦念的感觉 坐在床上焦躁的抽了根烟 也沒有了去接王木木的心情 脑中都他妈是那张 手机里面的婴儿照片 玻璃箱反射出 非常模糊的窈窕身影
另一头 沈阳北火车站 两个穿着绿色吊腿军裤 头戴闪闪红星的绿色军帽 身穿海军蓝白相间的t恤 脚踩5元一双的黄色胶鞋的青年 拎着一个lv的纯纯盗版皮箱 走出出站口
“啥是b呀哥 这揍似沈阳啊 ”一个年岁小一些的青年 看着“繁华”无比的火车站 冲着旁边 正在买新疆切糕的木爷问道
“王一横 请注意你的措词 叫我莎士比亚 哥 谢谢 ”王木木一边唾沫星子横飞的跟着新疆人讲价 一边纠正堂弟王一横的措词
“啥是b呀 哥 ”
“你给我住口 怎么他妈的刚出來 就奔裤裆使劲呢 老问啥是b呀 干啥 ”王木木皱着眉头 挺不乐意的呵斥了一句 王一横
“你不说 你现在叫啥是 ”
“你的发音有问題 來 卷舌 你跟我学 对 舌头再翘一点 操 你他妈傻啊 不是让你舔鼻子 你整大了 舌头用手指头 捅一捅往里收收 对 卷着 來 跟我学发音 “狮啊莎”是 “薄一b” ”王木木表情很认真的教着堂弟
不过无奈堂弟 天资绝伦 整了一下午“啥是b呀” 还是“啥是b呀” 王木木一怒之下 买了三斤切糕 咔咔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