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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 公演开始

作家冬约夏至所作一皇两后,第一四九章 公演开始,内容摘要:

    不知不觉.唯已经调整好状态.然后把那足足堆满牛车的酒桶一个个拿下來.之后干脆利落的一字排开.完成整个过程只在眨眼间.而且就她那一手提着两桶酒;双手一共拿了四捅酒的力气來说.不管怎么看都和“女孩儿”这个词有着大相径庭的区别.不如说那家伙根本不像是女孩子.而且二十桶酒.只两个來回就让它们完成了抛物线似的移动.“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然后.血煞只见唯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一记直拳击在木质桶盖上.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像是什么打碎了似的脆响.之后便见到原本坚固.并且完全密封的桶盖被像是沙包似的打碎了.变得四分五裂.看到这里.他的脸色也像是那破碎的桶盖似的.变得铁青.参杂着震惊与痛苦的表情.简单來说真的是相当纠结.

    一般來说为了保持酒的纯度与口感.一般像这种密封式的桶盖都像是石头那么厚.而且边缘不留出一点儿缝隙.这么做既是为了方便储藏.同时也是为了与外界环境隔绝.使其更好的发酵.

    但是啊.一般來说赤手空拳怎么可能打碎啊.不可能吧.怎么想都不可能啊.然后.唯又用同样的方法.像是击打沙包似的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其余的酒桶.“啊......哈哈......哈......”看到这里.他也只能浑身脱力似的垂下了肩膀.只得苦笑了..“那家伙的臂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在人脑袋顶上开个洞吧.大概......”

    随着一桶桶酒接二连三地被破开.醉人的酒香立刻涌向空气中.仿佛将四周的空气全部染上了丝丝晕红.只是闻着就能让人醉倒了..那是葡萄汁特有的甘甜;加上山泉的清冽.以及微微苦涩的味道.而当这些味道混合在一块儿时.只要是会喝酒的.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吧.更别提.那像是红宝石一般.鲜红得似雪又隐隐泛着深zi色波纹的液体了.

    如果这里面还加了冰糖的话.那味道自然仿佛琼浆玉液一般.“就是这样了.我们夫..”唯说到这里用仿佛像是咬到舌头的表情咂了砸嘴.

    接着用好像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将接下來的话说完:“我们夫妇做东.请大伙喝酒.因为是我家相公的喜日.所以大家不要客气哦.”说着目光一直死盯着自己这边.再加上那一脸虚伪.但却阳光灿烂似的笑容.让血煞如芒在背.面色一点点儿变得苍白.心底在一个劲儿念叨:“我什么都沒听见......什么都沒听见......”一边不住地逃开唯那像是针刺一般的视线.说真的很扎人.

    然后只见她用藏在背后空着的左手.像其中一个酒桶里撒了些雪花状的白色粉末.不用说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又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道:“你这家伙做这些还真是驾轻就熟啊......话说回來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正这么想着忽然唯在毫无征兆的状况下扔过來一个像是“敢说出來的话.就让你后悔來到这个世界.”这样的杀气腾腾似的眼神.顿时吓得他眨眼间转开了视线.死死地瞪着自己眼前的大树.

    “哦哦.谢啦.”那些人不等唯开口就七嘴八舌的围了上來.然后争先恐后的抄起了勺子.像饿虎扑食似的舀起了桶里的葡萄酒.当然这二十桶酒里.都被她事先放过了蒙汗药.之前偶然发现身上还有一包.嫌带着麻烦.就一块儿倒了下去.

    先暂且不说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搞到这些东西的.单单就那种能把蒙汗药一包包从背后凭空拿出來的特技.就已经让血煞看得目瞪口呆了.他不知道该是佩服呢.还是该抱怨呢.事实上.就那个计策來说.他不得不承认唯的厉害之处.若是换了自己的话.肯定是做不到的.而且.就形势來看.目前可以算是一切顺利.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因为如果万一这些人的酒量都不可思议的好的话.那他们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唯之所以要在酒里放上蒙汗药也是出于这个顾虑.虽然也可能是杞人忧天.但是心里总是要踏实一些.酒加上**的双层保险.那些人不喝得不省人事才怪呢.

    等到他回过神來.已经是在人群中间像只松鼠一样闪电般穿梭着.为那些人斟酒的这么一种累得气喘吁吁的活了.相对的唯则在众人盘腿而坐围成的圈子中间翩翩起舞.尽情展示着自己那婀娜匀称的身段.“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你不是说了.我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了吗.”在那几乎接踵摩肩似的.密不透风的人缝中.血煞以相当难受似的眼神问道.

    紧接着唯为了回答他.故意一边跳着;一边往自己这边靠拢.而众人也因为在兴头上.出于礼节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毕竟他们只是把这当成夫妻间的小打小闹.而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们俩背后的真实意图.

    ..明明只要稍稍想一想就能轻易识破的计策.他们居然一点儿都沒有察觉.甚至连基本的戒心都丝毫沒有.不过这也在各种意义上方便了唯实施计划.只是原本准备好的成堆台词居然一星半点都沒有用上.关于这一点.还是有些让人不爽的.不过能这么顺利的进行.总之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为什么连我都要做这种事啊.给我说明一下啊.”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了几乎俯首帖耳的程度时.血煞终于压低声音问道.“比起这个.我跳得怎么样.”说着唯像是故意转移话題似的抛了个媚眼.眨眼间让他浑身有被落雷击中似的感觉.而且电流还不断地在身体里到处奔走.弄得血煞甚至做不出完整的表情.

    说实话.唯跳的舞蹈他虽然叫不上名字.更不会跳.但是真的很好看.要问为什么..只要看看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那如痴如醉的神情;还有那兴高采烈的叫好声.以及仿佛雷鸣般的掌声就知道了.

    而实际上唯只是在原地不停地转圈而已.虽然只是转圈.但由于速度忽快忽慢.加上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荡漾起來.再加上双手有节奏似的甩动.于是这一连串的.仿佛一气呵成的舞姿看上去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而唯.则毫无疑问就是那花仙子一般的存在了.“即使你这么问.我也看不明白......”“这我知道.不过就算不懂.至少能看出好坏吧.”

    “是沒错啦......”只有这个.他沒办法再掩饰.“你是故意转移话題的吧..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吧..”血煞恍惚得像是如梦初醒般气急败坏似的吼道.“好还是不好.到底是哪边.”然而.唯就像是完全沒有听到.又或是无视了他的抱怨似的紧逼着追问道.“我说啊......适可而..”血煞刚想教训她.却被一声突如其來的.醉醺醺的催促声粗暴的打断了..“斟酒的.快点啊.你在做什么呢.”

    于是.他只好抛下个“真受不了你”似的眼神怒瞪了唯片刻.接着便以高亢的.同时又夹杂着些许疲惫的声音应道:“这就來了.”到头來那家伙根本完全沒回答自己的问題.说起來自从和唯在一块儿以來.他一直是被当作“手下”或者是“道具”之类的被她不断的使唤着.说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本以为她只是性格恶劣.只要不计较细枝末节的话.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但是.残酷的现实让他充分认识到了这根本不可能.证据就是.自己与那家伙.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主仆关系更贴切.“您的酒......”血煞强挤出满面阳光般的笑容这么说道.而事实上在他的心里.自己都对自己那副恶心的笑容呕吐了好几次.

    而且那个人因为喝醉了的关系.连酒杯都拿得颤颤巍巍.托他的福.自己又被无缘无故挨了好几回的怒骂..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血煞还是沉默着全盘接受了.“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计划.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只见他咬牙切齿似的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发泄道.

    正在这时.唯正用她那悦耳的.但明摆着是装出來的声音说道:“抱歉.请让我休息一会儿可以吗.老实说一直这样实在是有点儿累.”说着还抛给了众人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妩媚笑容.见状.那些男人们无不兴奋得飘飘然起來.而且老实说.她自己也有点儿乐在其中了.话是这么说.不过她并沒有忘记最初的目的.借机向埃蕾贝尔所在的地方瞟了一眼.

    结果不出所料..明明所有人都已经松懈下來了.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但是只有那个地方的守卫还对他们俩戒心十足.每当他们想趁乱接近那儿时都会被毫不犹豫的阻拦.而且给他们的酒.那几个人尽管非常眼馋.但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硬是一口沒喝.

    这不禁让她十分头疼..如果他们一直不喝的话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计划泡汤.或者更糟的是露出马脚.而那样.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显然现在这一状况.让形势急转直下.变得相当棘手.话虽如此.但是即使两人对这一状况都注意到了.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是说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并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了.

    “啊啊.你完全不行.让你妻子來吧.”其中一个留着棕褐色披肩发的男子.毫不掩饰不满的声音怒喝道.这时的血煞早已是面色铁青.如果状况允许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赏这个人一拳.

    可是他明白.自己不能那么做.于是强压着快要迸发出來的怒气应道:“好的......”不过这次他的脸上完全是僵硬得像是石头一般的阴沉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让他保持微笑.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的好.

    不料那人在血煞正要转身时.一边有节奏似的缓慢抖腿;一边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加了一句:“我啊.最喜欢平胸...”不料话音未落.自己的整个身体就像是纸片一般弹起.然后飞到了空中......“你给我闭嘴.”身后传來了血煞那像是野兽低吼似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