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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女应了一声,缓缓退去,
狼王苍烙,一个野心极大的狼王,在他之前他的狼父和狼祖们个个虽心怀有恨却都不敢轻动干戈破除禁地诅咒入侵犬族,可他做到了,他从成为狼王以來一直处心积虑地布置好一切,为的就是能攻陷犬族拿到神杖,攻破犬族的神灵之地,报千年以來被压入禁地灭族之仇,他甚至有些不惜一切地将自已的亲生子白狄放出狼族潜伏在犬族之内,直至自已的王后,白狄的狼母死去那一日仍旧沒能见到自已的狼子,这么多年來的安排如今竟已将整个犬族攻陷,虽然灭了犬族就在眼前,可惜仍旧无法控制犬族的神灵地,他对此事有些苦恼,直至今日他见到了这全身发光的狼女,这又让他想起十年前那个梦,如若这梦是真的,那么得到神杖攻陷神灵地也就胜利在望了,
由狼医诊断,这全身发光的狼女中了很中的尸毒,苍烙不惜一切代价将自已服用的一种解毒丸药给了她服用,过了不久,这狼女便缓缓醒了來,她睁开双眼的时侯不由被眼前的一切吓住了,只见自已躺在一张极大的黑金床之上,再看四周竟然是一个宫殿,宫殿上头画着一双锐利的狼眼,她吓得坐了起來,突然间她触碰到了自已那长长的毛尾,竟是吓了一跳,然后用颤抖的双手摸了一下自已的脸,不由地紧张起來四处寻找着什么,只见她立时下了床向旁边的一个铜镜走去,
走到铜镜前她从镜子里见到了一个长着长长尾巴,全身皮肤变得异常白就像雪一般的女子,睫毛、头发都白得发亮,她并沒有让镜子里头那个她精灵般的美逗乐,她竟然掩着脸嚎啕大哭起來,
“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狼女似乎无法接受镜子里头的自已,低泣道,
“圣女,你醒啦,”一个侍女走了进來见狼女已醒,不由地开心道,
狼女向那侍女一看,她竟然也是一个有着长尾的狼女,于是心里便一惊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兰狁都,我们狼族地方,”侍女笑着,将一碗水端到狼女面前,
“什么,这里是狼族,”狼女不由地一惊,低喃道,
“难道你不是狼族之人,”侍女警惕的眼神看向狼女,
“我……”狼女本想说些什么,可突然停了下來,不停地喘着粗气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圣女呀,你是我们狼王梦里头那狼族圣女,沒想到在林子里找到了你,”侍女这才发现这狼女身材太过娇小并不像是狼族之人,倒像是个外族人,“你从哪里來,你长得这般美,为何我却从未见过你,”
狼女顿了顿这才说道:“我就住在那林子里,从未出过林子,所以你不曾见过我,”
“林子里,”侍女不觉有些怀疑,那狩猎的林子里头从未见过住着狼人,就算是奴级狼人似乎也沒有出沒在那狼王狩猎的林子里,
“我头有些疼痛,你让我再休息片刻吧,”狼女发现这侍女有些怀疑自已便佯装着说道,
那侍女带着奇怪的眼神走出了古阙殿,留下那狼女独自回忆着,她实在不敢相信,为何自已会变成这个样子,还被称为圣女,
“我不是蓝念三娘吗,”狼女突然低喃道,
沒错,这个狼女便就是当日在墓宫之内被海风刮去的蓝念三娘,一阵海风将三娘刮出了深海之外,可是她体内的狼毒就在一个月圆之夜突然爆发,这一次沒有欧飞在她的身边她已然沒能逃过一劫,狼毒如今已经完全将她变成了一个狼女,雪白的毛发和一条极大的狼尾,她终于回忆起來,当日明月之下她咆哮挣扎甚至将自已的衣服都撕破了,最终昏倒在了地上,
三娘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來,自已与狼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如今自已却已然变成狼女,她该如何去面对犬族族人,如何面对为黄泉之下的阿爸,三娘如今有一种极其孤独的感觉,沒想到一切來得这么突然,在她醒來之时竟然是诺大而又陌生的狼王宫殿,欧飞去了哪里,她此时只想找到欧飞,
哒哒哒
三娘突听背后有脚步声,她一个警觉立时侧眼喝道:“谁,”说话间立时转身站了起來,只见背后站着一个狼人,这个狼人比起当时入侵犬族的狼人來显得孤傲冷漠,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神俯视着三娘,身体强壮有力,背后一条长长的毛尾垂在地上,三娘看这狼人的打扮及气度便已猜到一二,
“你醒了,”只听到他开口说话,声音极其浑厚而不乏威严之势,
三娘顿时不知如何回答,倒立时抬起睫毛昂望着那狼人道:“你就是这狼族之王,”
苍烙一听不觉有些失笑,眼前这狼女竟然不被自已的威严吓倒反倒责问起自已來,只见他点点头道:“你从哪里來的,叫什么,”
三娘听到此言,心里便想,如若他真是狼王,那么她报仇的机会就到了,辛苦寻找神杖这么久,为的不就是想打败狼族为父报仇吗,如今正就是个机会,如果自已说出自已的來历说不定还未报仇就已然成为眼前的狼王的爪下囚了,现如今自已早已面目全非,就算有当日入侵犬族的狼人见到她,可能都已认不出她來了,何不顺水推舟就这样留在这狼王宫内等待报仇的时机,
想到这里,三娘便道:“我就在这林中居,父母皆亡,也沒名沒來历,请狼王赐名,”
“无名,”苍烙一听不由地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又道,“日后我便叫你白姬如何,”
三娘一听便道:“谢狼王赐名,”
说话之间她已然感觉到那狼王苍烙的眼神已有些古怪,她心里一震,不由有些不自在起來,自已的脑海中此时已然浮现了欧飞的样子,欧飞是她永远挥之不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