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起疑
作家一个肉包所作庶香门第,第一百六十七章 起疑,内容摘要:
【本书首发网站“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鸡汤里下毒,你根本就是个庸医,”
“大奶奶,这鸡汤中确实有毒,却这毒与大奶奶体内的毒是一模一样的,老朽行医多年,绝不会看错的,”林大夫见月如这样不懂礼数,脸色也跟着绷紧了,
张杏荷飞快地看了叶清溪一眼,面露震惊和疑惑之色:“林大夫,你确定这鸡汤里有毒,”
“大奶奶,你不要相信这个庸医的话,奴婢对大奶奶的忠心天地可鉴,又怎么会在这鸡汤里面下毒,”月如跪爬着到了床边,着急地解释着,
林大夫冷哼一声:“若是这位姑娘觉得是老朽故意陷害你,也可以去请别的大夫过來瞧瞧,看看是老朽眼珠子瞎了,还是某人心怀不轨,”
“你血口喷人,这鸡汤里绝对沒有毒,”月如脸色煞白地反驳着,心中却有些沒底儿,她只是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要陷害于她,
叶清溪在一旁站了一会儿,便面色犹豫地道:“说起來大嫂之前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不适,瞧那样子,也有可能是一时气愤,才会动了胎气吧,林大夫真能断定大嫂是中了毒,”
“哼,老朽是绝不会诊错脉的,”林大夫哼了一声,很不悦地道,
叶清溪绞了绞帕子,显得十分为难:“林大夫可是母亲信任的大夫,我们自然是不敢质疑你的,只是月如她非要这样说,我们也是……”
“若是几位不能信服老朽,大可以再请了旁的大夫过來瞧,或是请叶夫人定夺,”林大夫微扬着下巴,显得有些傲然,
这话本是为他自个儿辩解的,只是月如听了这话,却是仿佛从中听到了旁的意思,
她回忆了一下之前大奶奶的症状,那时候大奶奶只是肚子疼,显然是因气愤而动了胎气,可后來林大夫怎么却说孩子沒事,反倒是大奶奶中了毒,
月如再联想到那鸡汤的事儿,那盅鸡汤是她亲手炖的,根本不曾假人之手,又怎么会出问題,定然是林大夫故意这样陷害自己的,可林大夫是太太的人啊……
猛然间,月如的脑海中蹦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是太太觉得她來了大少爷院中好些日子,却什么都沒做,所以对她不满了,
只是太太就算真的不满,也只需提醒自己两句,又何至于要用这样的法子來害她,
又一个念头猛然间浮现出來,吓得月如浑身一哆嗦,难道太太对她已经不只是不满,而是不想再用她了,所以才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她除掉,
这么想着,月如几乎浑身发起抖來,
“林大夫,奴婢虽然不是一直服侍大奶奶的,可到底是太太送过來的人,一心想着要替太太好好照顾大奶奶,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來,”月如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吞了吞口水,义正言辞地道,
听月如提起侯氏,林大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一想到自己方才已经那样说了,若是这个时候改口,他的名声便要完了,便只得重复道:“那鸡汤里确实被人下了毒,这一点老朽绝不会弄错,”
月如一直仔细打量着林大夫的神色,故而自然也注意到了林大夫那一闪而过的犹豫,只是她却以为这林大夫是有一时的不忍,只是因为不得不完成侯氏给他的任务,而不得不继续陷害自己,
如此也愈发肯定了月如之前的猜测,沒想到她不过是还沒有机会爬上大少爷的床而已,太太竟然就想要了她的命,
“不可能,一定是你想要害我,定然是这样,”月如口中如此大吼着,人则迅速地转头跑了出去,“我要去找太太为我做主,我要去找太太……”
屋中几人都沒有料到月如竟会突然有这种举动,不禁都愣住了,等张杏荷反应过來,让下人去拦着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
叶清溪目光微闪,皱着眉安慰张杏荷:“大嫂别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月如毕竟不是你院子里的下人,你若真硬是拦着她,只怕她反倒要在心中怨你呢,”
“只是她这样直接跑过去母亲那里,可如何是好啊,”张杏荷很是担忧地叹了口气,
叶清溪想了一想,提出建议道:“大嫂,我也知道你这时候身子还有些不适,但这件事毕竟是发生在大嫂身上的,大嫂也跟着受了委屈,不知大嫂可愿意去一趟主院,同母亲解释清楚,”
张杏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看向林大夫,
林大夫心中也有些沒底儿,他知道月如是侯氏安排过來的人,心中本就有些忌惮,此时月如竟然不管不顾地跑到了侯氏那里,还不知要给他上什么眼药呢,
若到时候侯氏真问起來,林大夫也怕自个儿说不清,倒不如让大奶奶和两位小姐也跟过去,省得到时候他的境地反倒落了下乘,
这么一想,林大夫便点了点头:“大奶奶虽说中了毒,但身子并无大碍,”
“那我便去一趟吧,否则若真是因此而同母亲生出了嫌隙,那便不妥了,”张杏荷便由紫苏俯视着起了身,此时她身子其实已经沒什么不适了,只是因担心腹中的孩子,所以动作十分轻缓,
收拾妥当后,几人便同林大夫一道去了主院,而此时月如已经一路过关斩将,到了主院了,
侯氏本就因之前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心神不宁,正躺在床上假寐,半睡半醒间,突然听到屋外传來一阵喧哗,
“素年姑娘,你就让我进去见太太一面吧,奴婢是真的有事要找太太啊,”一个焦急的声音先传入耳中,显得让人十分恼火,
“月如姑娘,你且轻些声音,太太正歇着呢,你也知道这几日太太的身子有些不妥,如此大吵大闹的又是什么道理,”素年低声劝说着,
月如急得直跺脚,声音却愈发大了起來:“你莫要拦着我,我是真的有要紧事要同太太说,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素年又拦了几句,却根本就说不懂月如,
侯氏在屋里都觉得心烦得慌,最后只得开了口:“是谁在外头,”
“太太,是月如要见太太,奴婢怎么劝都劝不住,”素年很快就走了进來,月如紧跟其后,
侯氏瞥了月如一眼,显得很是不悦:“你这么急急忙忙地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太太,奴婢知晓自己沒用,沒能勾住大少爷的人,只是奴婢对太太却是忠心耿耿的啊,还求太太能饶奴婢一命,”月如直接就跪了下來,一个劲儿地冲侯氏磕头,
侯氏被月如的举动弄得一愣,转而愈发不悦起來,自己这身上还不舒服着呢,这人又來给自己找什么不自在,
“你且起來,”侯氏忍着怒气道,
月如抬起头,却不起來,只流着泪求饶道:“太太饶命,求太太饶了奴婢一命啊,”
此时她白净的脸上已挂满了泪痕,显得十分楚楚可怜,只是侯氏瞧了,却只觉得心烦意乱,这人以往瞧着是个乖巧的,怎么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竟是如此地不懂事,
“你让我饶你一命,可我何时想要你的命呢,难道是大奶奶为难你了,”侯氏不禁想到了这种可能,心中的烦闷倒是消散了一些,
如果能接着这个由头,将老大媳妇给整治一番,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然而月如却是哭着摇了摇头:“不是的,大奶奶虽然平日里总是防着我,却也不曾真的对我怎么样,倒还算心善,”
言下之意,我和大奶奶那可是情敌,即便如此,人家都沒有将我怎么样,可是你呢,
我明明一直在为你做事,又不曾背叛你,你竟然就因为我沒能完成你交代的事情,便要置我于死地,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
“那你还來找我做什么,”得到这样的答案,侯氏心头更加烦闷了,
两人正鸡同鸭讲地僵持着,那边叶清溪等人已经來了,
“儿媳给母亲请安,”
“女儿给母亲请安,”
“老朽见过叶夫人”
几人纷纷行了礼后,目光便都落在了跪在床前的月如身上,
侯氏淡淡点头,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以为当真是张杏荷整治了月如,才使得月如跑到了自己这里來,而张杏荷自然是怕月如在自己面前说什么,这才急忙跟了过來,
“杏荷,你现在有了身子,还这样跑來跑去的做什么,”侯氏微微抬起眼皮,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因侯氏沒有让她坐下,所以张杏荷此时只得站着:“母亲,儿媳是为了月如的事过來的,”
“哦,是不是月如做了什么不合你心意的事,”侯氏让素年在她的身下垫了一个迎枕,半坐起來,
张杏荷的目光闪了闪,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來,
侯氏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她的心事,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浅笑,此时她丝毫沒有在意之前月如说的话,只想着要让这个儿媳妇受受挫:“杏荷呐,不是我想插手你房里的事儿,只是你现在身子有些不妥,总该有人去照顾清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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