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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明说:“你别想躲清闲哦,护卫队的组建还得你担着,”说來也巧,夏刚一出门就遇到曾经在工兵连服役的薛浩,于是就邀请了他和另一个工兵,又精心挑了四个小伙子,之后就找杨立明死皮赖脸的要武器,原來护卫队现有的武器根本不能作为主战武器使用,杨立明的警察局里到有几支加利尔,都是在金丽签署民间武器管理法案之前购入的,现在已然成了宝贝,
杨立明开始不愿意借夏刚加利尔,本來就这么几支宝贝,还留着将來应急呢,可是夏刚脸皮厚,又是给凌佳做护卫的,杨立明终于还是松口了,借给了夏刚两只加利尔,夏刚转手就把这两支枪发给了那两名工兵,但其余的人就沒这么好命,只带了霰弹枪和手枪,
在船舶方面,凌佳也是连蒙带借,弄來了四艘小艇,这些小艇原本是王室军队的巡逻艇,在他们装备了新式的pt艇后,就开始逐渐淘汰旧船,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拆掉武器卖给民间人士,凌佳的医院也购入了两艘,这次出行却需要四艘艇,还要留一艘在医院做急救艇,所以为了凑够这支船队,凌佳也花了不少的功夫和嘴皮子,据说还用了美人计來着,不过每次凌佳说起这种话时,可信度都不是很高,
巡诊的一开始很顺利,一般只要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对待志愿医疗队的态度还是说得过去的,毕竟是个人就会生病,这和是不是爱国沒一点关系,而沿途驻军也守诺前來护航,因此倒也太平,但随着靠近边界,军队的人开始不愿意继续护航了,因为这里有时候会成为交战区,部队被命令不得妄动,即便的防区受到攻击需要支援的时候,也必需等上级的命令,
沒了安全保障,有人劝凌佳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而凌佳也不是不听劝的人,可就在巡诊船队准备掉头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条正准备抛尸的小船,而尸体有着明显的传染病特征,
这可是个严重的事件,福特纳土著人是沒有土葬或者火葬这一说的,他们流行的是沉葬,,就是将尸体捆上重物,沉在沼泽地里,这平时还算好,但一旦瘟疫流行的时候,就容易造成传染源,
通过对抛尸船主的询问,得知发病的村子是一个叫做尼尔的小村庄,
尼尔村是一个季节性的捕鱼村,和福特纳其他的村庄不同,它并不是建立在高地上的,而是建立在一个红树林里,以高脚屋和船屋为主体建筑的村落,在塔博叛乱之前,尼尔村只有在季节性捕鱼的时候才有村民居住,后來塔博叛军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小型的哨站,大半个月前,王国军队在收复附近伊胡塔圣地的时候,顺便也攻占了这个哨站,但又觉得无用,于是就弃守了,沒想到正式捕鱼季到來,一群沼泽渔民搬了进去,
这件事可非同小可,尼尔村的渔民是來自周边几个村庄的,若是真的有传染病,他们会从尼尔村逃离,回到各自的村庄,可这么一來无疑就把病源也扩散了,于是凌佳当机立断,一面和附近驻军和医院本部联系,拉响疫病警报,然后带队前往尼尔村,
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等他们到底尼尔村的时候,尼尔村已经成为了一座鬼村,一个活人都沒有,在回头问那个抛尸船主,却发现那个家伙也不在了,一个工兵感觉不妙,而另外又有人发现一座船屋的底舱里塞满了血淋淋的尸首,满身都是被虐杀的痕迹,
“上当了……”凌佳立刻下令撤离,但已经晚了,第一艘出村的小艇触发了布设的爆炸装置,当即炸成了一团火球,,这进村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可见抛尸船主是他妈个叛军,
随后就是无数的小艇从四面八方一面开火一面冲进了村子,
巡诊队的护卫队武力单薄,只有两支加利尔步枪,其余的全是霰弹枪和手枪,另外就是伤残军人管理局的那个科长带了一把手枪,也是弹药不足,况且这帮塔博叛军似乎和平时的叛军不同,他们都极为强悍,进攻的时候只穿了迷彩军裤,裸着上身,嗷嗷叫着,提把砍刀就敢满屋子追人,而且就算你打倒一个,另一个又嗷嗷叫着扑过來,在火力、人数和战斗意志都不及叛军的情况下,不到二十分钟巡诊队就全军覆沒了,男人几乎全被杀死,女人除去被杀的,大部分被俘,还被他们开了个现场开了一个**派对,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罢手,结果又死了两个,
不幸中的万幸,凌佳虽然目睹惨剧,却沒有被**,因为当有叛军试图侵犯她时,一个受了重伤的伤残军人忽然扑向一个叛军,口中大喊着:“她是撒利姆宾卡的女人,”
虽然这个军人随即就被杀死,但他的话似乎起了作用,一个头目似的人过來揪了凌佳的脖领子用土著语问了她几句话,其实在福特纳待了这么久,凌佳多少还是听得懂几句当地语的,只是这位头目的口音实在有点怪,除了几个单词,她还真沒听懂,不过凌佳性子烈,耳朵里又全是听到的呼救声和哀求声,觉得与其受辱,不如一死,脑中又灵光一现,想起某次和杨立明打闹时学的格斗术來,就猛地一头撞向叛军头目的鼻子,趁着他吃痛,夺了一把手术刀要自杀,但又被夺了下來,却见那叛军头目笑着说了句什么,留下两个卫兵守卫,自己找人施暴去了,
叛军肆虐够了,又烧烤了可怜的女孩儿奥琳娜,欲望得到了全方位的满足,这才打扫战场,带着俘虏扬长而去,
不过叛军并沒有把巡诊护卫队的人杀绝,工兵连的薛浩诈死扮作浮尸逃脱了一劫,
虽说是诈死,可薛浩也差不多去脱了半条命,他背上中了一砍刀,腿上也被刺的一刀,肚子上还挨了一枪,落水后就昏迷了,当他醒來的时候耳中满是呼号哀鸣的惨叫声,他的第一冲动就是无论如何也跟这帮孙子拼了,可他很快就冷静下來,此时的他身负重伤,又手无寸铁,怎么拼,于是他干脆装作浮尸,悄悄的“飘到”高脚屋下面,和另一具尸体靠在一起,以其做掩护,
假扮浮尸也是个高难度的活儿,因为浮尸都是脸朝下的居多,这下就沒有办法呼吸了,好在一根苇子管儿漂了过來,薛浩趁势用嘴含了,勉强透气让自己不被淹死,
另外还有一桩麻烦事,就是水里的肉食性鱼类被血腥味吸引,纷纷游过來蚕食尸体,对别人那是食尸,对薛浩來说就是活啃,幸亏沒有大鱼或者食人鱼,不然好容易逃脱的一条性命就又被鱼带走了,
这种被鱼活啃的酷刑熬了一个多小时,叛军才撤离了,薛浩这才扶着一根高脚屋的立柱从水里抬起头來,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后拼劲最后一点力气从一个舷梯爬了上去,然后就倒在满是血泊的甲板上失去了知觉,
薛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这个时间应该不长,他是被痛醒的,醒來发现自己大腿伤口上,还吊着两条肉食性小鱼,还在挣扎撕扯他的伤口呢,薛浩伸手捉过那两条鱼來,不论好歹,连肉带骨肉头的都生吃了,而且他还不怀疑那鱼的罪和肚子里还有自己身上的血肉,
“就当你还我了,”他愤愤地说着,
虽然是两条小鱼,但毕竟是吃了点东西,他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决定在村里搜索一番,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