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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睁开眼,先打了个哈欠,然后才说:“就地解决啊,”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來,那个干部又问:“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潜伏不是必须一动不动嘛,邱少云什么……”
旁边有干部插嘴道:“那翻个身掏出來不就结了……”他身边坐了个少妇,闻言就笑着打了他一下说:“注意点啊,车上还有女同志呢,”
大家也跟着笑,
可是早先提问的那个干部有点认死理,又接着问:“你到时说说啊,怎么解决啊,”
冯楠对着“就地解决”的干部一努嘴说:“跟他说的差不多,不过呢不用解裤子,你潜伏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解决,”
“哎哟……”大家听了都皱皱眉,一來觉得这事儿有点恶心,二來也对狙击手这个行业表示赞叹,
苏丹妮上车时原本是想坐在冯楠身边的,可是转念一想,最近和冯楠走的近时,九重的眼睛就放红光,她倒是不怕,只是听说冯楠有女朋友,而且感情不错,就怕九重会不择手段的干点坏事,所以就坐了冯楠前面一排,一路上也沒回头跟他说话,徐婷婷就坐在了冯楠旁边靠窗的位子,
说起徐婷婷这个女孩儿,很文弱,很腼腆,同时还有点傻乎乎的,当冯楠说了“潜伏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解决”的时候,她忽然说:“我看你一路上也沒上厕所,你不会已经解决了吧,”说着,还下意识的在冯楠的腿上摸了一把,过道对面那位干部看见了,就笑道:“婷婷,你往哪儿摸呐,”
徐婷婷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失误,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红了脸,
大家笑过了,徐波皱着眉头说:“哎呀,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这越提越憋的难受啊,我都想找个矿泉水瓶子解决了,”
另外有人附和道:“好主意,就这么办,把窗帘取下來做个帘子,咱们就帘子后面解决,”到底是受了一周的生存训练,应变的主意还听说,而且大家说干就干,有人开始收集矿泉水瓶子,有人开始摘窗帘,
但一个女人尖声说:“哎呀,你们男人当然好解决啊,我们女生怎么办,”
有人答道:“有帘子啊,又沒人偷看,”
女人说:“滚,我说的是帘子的事儿嘛,”
是啊,生理结构不同,女人有时候确实不如男人那么方便,
九重此时的恶作剧心理上來了,心道:冯楠你本事那么大,看这个问題你怎么解决,于是就说:“哎……咱们车上可有求生专家啊,问小冯啊,”
苏丹妮一听就说:“九重你胡说什么,小冯以前是当兵的,怎么可能來解决这么问題,”
九重说:“怎么不可能啊,特种部队也有女兵啊,我看新闻,头几年挥师三江抗洪的时候,海军陆战队的女兵就在大堤上解决了沒有厕所的问題嘛,只是新闻上沒说是怎么解决的,说不定是军事秘密,”说完他自己笑了几声,不过沒什么人附和,因为车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九重和苏丹妮那点儿事,这几天的情况大家也看在眼里的,因此不愿站在九重一边,
谁知几秒钟的尴尬时间过去,冯楠却慢悠悠的说:“办法嘛,不是什么军事秘密,有肯定是有的……”
他此言一出,有个可能实在涨的有点厉害的女人就问:“啥办法,”
她那猴急样,又把大家惹笑了,
这个女人年纪偏大,又离过两次婚,因此在很多方面并不顾忌,当场就说:“你们个个都是石头裆,不撒尿的吗,”大家伙儿又是一阵哄笑,这帮男人此刻也是全放开了,甚至已经开始争先后半开玩笑地争了起來,
女人又扭过头,问冯楠:“小冯,快说你的办法啊,你这可不是光你给你大姐帮忙,你看这又堵了块半个小时了,小苏,婷婷这些女生也都憋着呐,”
徐婷婷原本因为摸腿事件红了脸,这才缓和点儿,被这女人一说,就又上脸了,
冯楠说:“大姐,其实简单,我看有好多塑料袋呢,那塑料袋戳个洞,塞进瓶子里,然后上面展开……”
女人立刻笑着打断冯楠的话说:“你别说了,明白了,这么简单怎么沒想到啊,姑娘们,都动起來啊,”
于是车上的女人就都动起來找“装备”,那个女人还指望车后面挤,边挤边喊:“哎哎哎,女士优先,女士优先啊,”
有里面正在放水的男人慌的喊道:“别别,我这儿还沒完呢,”
女人笑道:“你属水龙头啊,一打开就沒完,当心被抄水表,”
“这跟抄水表有毛的关系啊,”
于是又是一阵笑,
冯楠也跟着笑,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冯楠开始还以为是兰小鱼打來的询问催促的电话,但拿出來一看,却沒显号码,于是心就往下一沉:这不会是韦浩文打來的吧,这家伙又给我找了什么事,
虽然冯楠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想接这个电话,但是还是接了,因为这个电话如果真是韦浩文打來的,那么凭特勤局的神通,自己想避那是避不开的,当然了,态度就沒那么好了,
按下接听键,冯楠沒好气的说:“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啥,”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显的很诧异,
冯楠听这个声音虽然有点耳熟,但肯定不是韦浩文,于是杆件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错当成另外一个人了,请问……”
“哦,”那个男人笑道:“我胡干事啊,”
冯楠顿时想起來了,胡干事是柳将军的跟班儿之一,不过自从击毙了鲁姜,救出了柳宁就再也沒见过他了,却不知他为什么打电话來,
毕竟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冯楠笑着说:“胡干事啊,你好你好,听说你要跟柳将军进京,怎么样,出发了吗,”
胡干事说:“我们呐,救出宁宁后当晚就到北京了,我亲自把宁宁送到小汤山,这丫头,受罪不轻,”
冯楠说:“总算是吉人天相,柳将军和其他几位兄弟好吗,”
胡干事说:“要看怎么说了,从仕途上说呢,我们几个跟着柳将军那也是水涨船高,就是宁宁的状态不太好,挺让柳将军分心的,这让我们也很担心啊,”
冯楠叹道:“那得抓紧治疗啊,北京条件好,柳将军就不说了,什么名医名药的,上赶着用啊,”
胡干事说:“谁不是啊,不过这事儿啊,有点复杂,我这次回省城帮柳将军取点东西,将军委托我來看看你,”
冯楠说:“那怎么敢当,将军言重了,”
胡干事说:“柳将军是个重情义的人,只是我來的时候你在培训,外人也不好打扰,今天听说你放假,方便不方便到府上拜访啊,”
冯楠说:“那当然是热烈欢迎的,只是我现在还沒到家呢,堵车,堵四环上了,这要回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胡干事笑道:“堵车很正常,不过不影响,你跟我说你具体堵哪儿了,我包你四十分钟内到家,我们一小时后见,”
冯楠心道:“这家伙比特勤局说话还干脆牛鼻啊,看來柳将军这次真的是位高权重了,”但这也是个快点到家的机会,于是就把堵车的具体地方说了,胡干事让冯楠等几分钟,然后把电话放在一旁似乎跟旁人说了几句话,问路况什么的,然后又拿起电话对冯楠说:“兄弟对不住啊,你那儿的情况有点复杂,有个立交桥塌了,我做做工作,争取十五分钟通车,你看行不,”
冯楠忙说:“太麻烦就算了吧,晚了咱俩正好出去喝夜啤,”
胡干事说:“那要是早点见面不是还能多喝几杯嘛,就这样,我先挂了,”
冯楠放下电话,忽然看见徐婷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笑道:“你干嘛,不认识啊,”
徐婷婷问:“你以前什么军衔,”
冯楠说:“上尉啊,”
徐婷婷说:“那你给首长做警卫员的,”
冯楠摇头说:“沒做过,”
徐婷婷又想问,却听车后那个女人尖利的声音喊道:“婷婷,你來不來,”
徐婷婷这才想起还有内急的事情要解决,但面对着冯楠,又有些不好意思,冯楠对此颇为理解,身子一侧让开路说:“还不快去,”
徐婷婷的脸又微微的红了红,站起身,去后面方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