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图城之乱
作家禹瞳所作独宠冷情王妃,第五十五章 图城之乱,内容摘要:
陆承寅既惊又喜箭步走到榻边“你醒了有沒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阿姿摇头说:“我好饿”
陆承寅吩咐下人“快去准备饭菜多做点鸡腿”
不一会儿饭菜就送了过來阿姿拿起鸡腿津津有味的啃了起來
陆承寅在一旁含笑看着她说:“你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吃鸡腿”
阿姿想起了刚刚做的梦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便与陆承寅说了陆承寅听罢欣喜的看着她说:“你知道吗那个少女就是你”
阿姿难以置信道:“是我那那个少年是难道是你”
陆承寅点头道:“那个湖叫望月湖也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你故乡的那个湖事情发生在你十岁那年那个时候我刚到书院不久你是书院的小魔王总是处处针对我但自从发生了望月湖那件事之后你就是总是缠着我老囔囔要嫁给我……”
阿姿惊讶得合不拢嘴“怎么可能肯定是你胡编乱造的我怎么可能那般厚脸皮”
“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娘亲和莫先生她们可以作证”陆承寅道
后來阿姿果真去问了蔓娘和莫离书事实却正如陆承寅说得那样害得她好几天见着陆承寅就躲
阿姿能够想起以前的某件事陆承寅坚信是回心草起了效果愈加沒有节制的逼迫她服用回心草药汁
之前给阿姿看过病的大夫说她的失忆是遭受强烈的身体和心理的打击所致要恢复并不是沒有可能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机缘巧合
就在他们等待这个堪称天时地利人和的机缘巧合的到來时图城突然传來消息说皇上陆浈宣病重急召子陵王回京
事发突然谁也沒想到年纪轻轻的陆浈宣会得重病陆承寅觉得事有蹊跷决定即刻赶往图城
他本想带阿姿一起但大夫说她身负顽疾体虚不易旅途奔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留下罗城命其贴身保护阿姿自己则带着罗松赶往图城
陆浈宣此时二十不到原本体健安康自小到大也未得过什么病就是伤寒也很少得过此番却得了不知名的病也委实叫人想不明白
陆承寅到达图城的当天就火速赶进了宫崇德殿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药草味让人喘不过气來
宫人领他至内室隔着屏风通报道:“皇上子陵王來了”
屏风里传來虚弱的声音:“快让他进來”
陆承寅走了进去见陆浈宣躺在龙榻上面目苍白气息虚弱不由得震惊
“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榻边
侍婢服侍他坐了起來他咳嗽两声道:“我也不知之前还好好的这半年就老是生病什么大病小病统统赶赴而來”他在陆承寅面前从來都自称“我”
说着陆浈宣又剧烈咳嗽了起來陆承寅倒了盏茶递给他“太医怎么说”
“那群庸医真是废物竟不知这究竟是何病症朕平日里白养他们了”陆浈宣愤愤道
陆承寅紧皱眉头沉思不语良久道:“褚文钊那伙人可安分”
陆浈宣道:“倒也安分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为了不打扰陆浈宣的休息陆承寅早早的就退出了崇德殿出了崇德殿他去拜见了皇后程秀秀
程秀秀见到他小心肝扑扑直跳心想他还是这么英挺俊朗、气宇不凡随即又感伤起來若不是阿姿此刻陪伴在他身边的便是她了
陆承寅找程秀秀问了些关于皇上日常起居的问題接下來他又见了太医以及皇上身边的宫人
通过太医的描述他发现陆浈宣的病症与先皇陆承德的病症极为相似心想莫不是遗传但又为何唯独皇上一人有此怪病而其他几位先皇子嗣却无一人有虽说有这样的可能但也太说不过去了
亦或许是人为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那先皇就极有可能是被奸人所害
“王爷大事不好”罗松大步走了进來“褚文钊携三王爷进崇德殿逼宫了”
崇德殿之内褚文钊再次领着众大臣逼迫病重的皇上退位
“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夏央也一日不如一日现朝政动荡边界国家对我夏央国土虎视眈眈夏央百姓得知皇上病重也乱心大起近期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农民起义虽已强压下去但打了张三还有李四死了李四还有王五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呀臣等着实忧心臣等今日恳求皇上多为国家和百姓着想也多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
褚文钊声泪俱下说了大通陆浈宣只管躺在榻上咳嗽不停
“看着皇上每日忍受着病痛坚持处理国事臣等着实揪心皇上现在最要紧的是安心养病国事可暂由三王爷与臣等处理待皇上养好病之后再來处理国事也不迟诏书臣已拟好皇上只需在上面盖上玉印即可”
这摆明了先斩后奏强逼其退位陆浈宣恶狠狠的望着众人心中怒火中烧若换作平日他定会将他们拖下去斩了如今他也只能强抑怒火因为他束手无策心里只祈求皇叔陆承寅能够早点赶來解救他
殊不知陆承寅刚出府门就被人拦截了下來
“陈将军好久不见”陆承寅对來人道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陈天齐陈大将军陈天齐骁勇善战屡屡立下战功是百姓眼中的常胜将军深受百姓的敬仰和爱戴陆承寅视他为好汉也极为敬重他此番他突然造访且带了一些士兵看得出他并非是來找他叙旧的
陈天齐道:“王爷近來可好据陈某所知王爷前些日子得了重病现在身子可有好些”
陆承寅心中一惊他中毒之事只有他、罗城和阿姿三人知道他又是从何听说的莫非他去过雁云谷或者他认识那里的人
陆承寅虽疑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道:“多谢陈将军关心差不多已恢复不知陈将军找陆某有何事”
陈天齐笑了笑说:“也沒什么要紧事许久未见你來找你喝两杯可否赏脸”
看來他是褚文钊找來的程咬金专门阻拦他不让他去崇德殿打乱他们的计划
他道:“不巧陆某正有急事怕是陪不了将军了待有空之时再來与将军把酒言欢可好”
“咦王爷这话有问題”陈天齐说“任何急事都是无中生有说急就急说不急也可以不急难道王爷这点时间都抽不出”
“抱歉”陆承寅道“此事十万火急”
他正欲走众士兵齐刷刷的拔出冷剑将他围了起來
陆承寅冷道:“陈将军本王敬你是条好汉请不要逼本王与你兵刃相见”
陈天齐道:“望王爷恕罪在下也是逼不得已”
罗松拔剑怒喝道:“谁敢阻拦我家王爷”作势就要与之搏斗
“都给我住手”陈天齐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王爷应该认识吧”
他手里的东西竟是琉璃坠阿姿随时戴在身上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中
陆承寅示意罗松住手看着陈天齐道:“她在哪里”
“王爷放心程姑娘一切安好不过若王爷硬要与在下兵刃相交只怕……”
这是**裸的要挟只是他沒想到往日行事光明磊落的陈将军也会用到这么卑鄙的手段
崇德殿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陆浈宣疾病缠身此刻就是那刀俎上的鱼肉只得任人宰割阿姿此刻在他们手中他若放任不管与之对抗他们定会对阿姿不利与国家相比一个女子或许微不足道但在他心里阿姿就是他的国
陈天齐将他禁足在了王府而此刻在崇德殿内久未等到陆承寅的陆浈宣被迫妥协在那一纸诏书上盖上了玉印
第二日诏书便被褚文钊昭示了天下一时间举国轰动
陆承寅收到消息并未有过多表态在他看來这一天迟早会到來因为他也在等这一天的來临褚文钊谋反之心从未熄灭他做梦都等着这一天他让他实现这个美梦了却他的心愿并非是妥协反倒对于他们是有益的
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褚妤心端着饭菜走进了屋“吃饭了”
知道他回到图城她欣喜若狂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她整日整夜的忍受思念的折磨她爱他她也恨他有什么会比爱一个恨着的人更加痛苦呢
为了见他她特地换了新衣画了精妆确保以最美丽的姿态面对他
进屋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心乱如麻似有什么东西在猛烈捶打她的胸口她一步一步走近他她把饭菜放到他面前温柔的看着他
依旧英俊的面容微蹙的眉头冷峻的眼神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她难以接近
“劳烦褚大小姐了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可以了”陆承寅道
“我愿意”褚妤心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褚大小姐如果沒其他事可以出去了”
他永远对她这么绝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推下悬崖让她坠入漆黑的万丈深渊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