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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 自豪的说:“那是必须的 这里可谓是世外桃源 远离了城市的烟火 既不怕污染 也不怕拥挤 总之就一句话 谁要是在这里安享晚年 那绝对要多活几年 这不是我吹 我反正打算好了 以后老了 就住在这里 沒事出去钓钓鱼 跟人吹吹牛什么的 ”
强子一听 先是一愣 随后笑道:“这种事情 亏你能想的出來啊 这个时候就把老了的生活安排好了 ”
“那是当然 要不你老了 也來这里搭个小棚 ”我笑了笑 开口说道
说话间 我们已经走到了大门前
强子看了看眼前关闭的大门 不由疑惑的问道:“你们家沒人 ”
我连忙摆手道:“沒人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我家老爷子大白天的关着门在家里睡觉的 他可是很少出门的 ”
强子“哦”了一声 继续说道:“那你有钥匙吗 沒有的话 就敲门吧 要不你就先打个电话也行 ”
我想了想 还是决定敲门 现在的电话费这么高 哪能随便打啊
走到门前 我就打算敲门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看见一个东西从大门上方的窗户飞了出來
玻璃破碎的声音 立刻让我止住了脚步
强子一看 连忙拉了我一把 “小心 ”
我被他拉过去之后 才认真的看向了刚才扔出來的东西
“板凳脚 ”强子将地上的那根断了的板凳脚给拿在了手上 不由疑惑的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分钟 抬头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 又看了看强子手上拿着的板凳脚 脸色一沉 “出事了 肯定是出事了 ”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大白天的 你们家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砸玻璃 扔板凳脚吧 ”说完 强子将耳朵附在了门上 闭上了眼睛
沒过多久 强子看着我说:“你们家有人 而且不止一个 好像在跟什么人发生了争执 我想那个人应该是你父亲 ”
我一听 眉头一皱 走到大院里 开始四处张望
最后 从院子里面将一把锄头拆了 想了想 我又拆了一把 丢给了强子 像这种乡下农村的家里面 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有锄具
拿着锄把 我了强子一眼 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 接着我给强子使了一个眼色 随后 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握着锄把 冲着大门就猛踹
踹了两脚之后 门就被我们踹开了
此时 屋内可以说是杂乱不堪 几个大汉站在我们家的大堂 手上拿着一根根棍子 屋内很明显是被人翻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翻得
在看老爷子 此刻却被其中两个人按在了我们家平常吃饭的桌子上面 而且看样子 老爷子应该还挨打了 他那张脸 已经有了明显的红肿
我们一进來 就引起了那几个大汉的警惕
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看着我们说:“你们是谁 ”
我冷笑一声 沉声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 说说吧 你们是谁 來我家究竟想要干什么 ”
“你家 ”那领头的人听到这话后 不由的多看了我一眼
这时 我瞥了强子一眼 给他使了一个颜色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接着 就看见强子忽然就动了
拿着手上的锄把 冲着一个离他最近的大汉的手上招呼过去 强子想的倒是挺好的 先把那大汉手上的家伙给打掉再说
我当然也不甘示弱 冲着那两个按着老爷子的人就冲过去了
但是 就在我们动手的同时 那个领头的人就开口道:“把他们全部给我拿下 ”
接着 就看见那几个大汉纷纷的冲着我们冲过來 看着老爷子的那两个人 也干脆放开了老爷子 拿着家伙冲我们走了过來
强子脸色阴沉 一把就打掉了那人手上的家伙 就在强子要继续动手的时候 两个大汉已经走到了他的两边
大汉举着棍子 沒有丝毫留力 分别朝着强子的两个肩膀砸了下去 这倒不是关键的问題是强子貌似沒有察觉到这两个人的存在 只是不停的殴打着那个被他打掉棍子的家伙 连续几棍子招呼下去 那人差不多已经晕厥过去了
我一见 连忙一棍子扔了过去 打中了其中一个大汉的额头 让他下意识的扔掉了手上的棍子
大汉捂着额头大声的吼了一句 他这一吼 把强子完全给惊动了
强子退了两步 挥手一棍子 冲着另外一个大汉的脑袋打了过去 由于锄把的长度远比他们这些人手上拿着的棍子要长得多 所以 即便强子退了两步 还是打中了那个人的手
摆平了这两个人之后 强子回头看了我一眼 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笑了笑 冲着强子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这时 强子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只见他做了一个投标枪的姿势 下一刻 就看见强子手上的锄把朝我飞了过來
接着 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我回头一看 就看见一个大汉捂着鼻子蹲了下來 原來强子是盯上了这家伙 不过这家伙貌似盯上了我
我捡起了强子扔过來的那根锄把 冲着蹲下那人几棍子招呼了上去
接下來的几秒钟 基本上都能听见惨叫声从这个人的嘴里喊出
我不由的鄙视了他一眼 见过胆小的 也沒有见过这么胆小的 就这样子 还出來打架 真的是有些丢人了
这时 强子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两个背靠着背 不停的走动着
此时 已经有四个人朝我们围了上來
“我靠 军儿 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你们家会有这么多客人啊 早知道会是这样子 我就把车上的片刀拿下來了 ”强子抱怨了一句
我呵呵的笑了笑 沒有回答他 只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旁靠在墙壁上的老爷子 不由在心里暗道:老爷子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会惹到这些不速之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