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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辞行

作家南瓜猪尾所作仙域魔踪,第二百九十章 辞行,内容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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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引得其他三人心神一动,他身旁的兄弟还好,但那老四眼中的惊惧与贪婪之色并存,手印却是一滞,

    如此好的机会,但杨锦绣却沒有抓住,杨木不由微微摇头,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斗法经验只能是一刀一枪的厮杀出來,杨锦绣与老四的修为相当,更占据了法器优势,结果却只能是与对手战平,甚至还有几次险些着了道,

    “大哥,这几人的宝物还在我们的预料之上啊,”三旬壮汉说到,充满了贪婪之意,

    疤面修士点了点了点头,脸色有几分凝重,但在兄弟的热切声中,贪婪的情绪很快占据了上风,他看了看场中的行事,光头老三虽处下风,但胜在修为好处一筹,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老四斗法经验丰富,一时半刻也无大碍,

    “上吧,”疤面修士沉声说到,话音一落,兄弟俩几乎同时掐起印诀,

    杨木嘴角一翘,所谓兄弟同心,这两位孪生兄弟默契十足,分明是想施展合击之术,只见他手中红芒一闪,赤影剑已悬浮在胸前,接着抬指一弹而出,

    “噌,,”

    一声剑吟响起后,赤影剑化作一道红芒,向疤面修士二人一斩而下,

    强烈的危险气息,让疤面修士不得不闪身退开,堪堪退过数丈之远,疤面修士惊怒的发现,杨木鬼魅般的身影已到了自己身前,强烈的危险气息让其心中惊慌不已,想也不想的继续后退着几息之后,已在二十丈丈外了,

    趁着木长老迫走疤面修士的当口,杨锦白一手持矛一手擎盾,率先攻向了最后一人,如此一來,杨家的三位弟子各自都有了对手,

    疤面修士只觉眼前的青年像一座大山,即便他始终沒有再出手,也让人生不起反抗之心,他一退再退,已到了五十丈外,

    “你不是熔灵修士,”疤面修士脸上冷汗滴落,惊怒至极的说道,

    杨木嘿嘿一笑,伸手一拂,几道真元悄无声息的钻进疤面修士的身体内,将其禁锢起來,杨木不再管他,远远的看着那三处战团,时不时的微微摇头,

    跟这几名散修相比,杨锦白几人在功法和法器上都占了优势,又在修为与经验上有所欠缺,两刻钟过去,三处战团依旧如火如荼,杨木眉头一皱,拖延得越久,对 几名弟子越是不利,

    杨锦麒远远的看了看木长老所在方向,嘴角微微一翘,“光头,你们老大被本族长老收服了,你还打什么,”

    光头老三转头看去,只见疤面老大像仆人一般,跟在那青年身后,不禁心中一慌,

    杨锦麒终于抓住了难得的机会,法器飞剑再次斩在了对手的骨锥上,然后趁着光头受伤,一举将其斩灭,

    光头的凄厉惨叫,扰动了老四的心神,啪啪两声,被杨锦绣抽得飞出老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从此彻底落入了下风,

    另一边杨锦白处,他盾矛配合,攻守有序,打得有板有眼,虽是熔灵九层,但如此长时间下來,体内的真元依旧与对手相当,显示出扎实的功底,只是好几次不错的机会,都被他犹豫着错过了,

    杨木对杨锦白的仁者之心颇为无奈,不由将心神探进储物袋里,他记得有一们道门功法倒是适合他,

    当杨锦绣与杨锦白先后将对手斩杀后,又已经耗费了两刻钟之久,他们此时的真元已所剩不多,

    “你若能从他们三人手中逃脱,我放你一条生路,”杨木头也不回的对疤面修士说道,他徐徐前飞,一股无形之力带动着疤面修士,很快到了岛上,

    杨锦白三人在杨木的吩咐下也摆开了阵势,

    疤面修士半信半疑的降落到岛上,当他看着杨木退到一边后,面上厉色一闪,拿出一根粗大的兽骨,一股凶戾的气势顿时散发开來,

    结果不过几息时间,疤面修士虚空一击,迫退杨锦白,飞跃而走,当他飞出百丈之后,见杨木果真沒有食言,远远的拱了拱手,加速离开,

    杨锦白三人见放走了仇人,面面相觑起來,

    “今天一战,可有收获,”杨木居高临下,沉声问到,

    “收获,”杨锦麒脸色一呆,不由将夺來的两张储物符一撕而开,叮叮当当的掉落一地物品,

    杨木神情一滞,只得再说道:“得到战利品也算收获,但这点东西不值一提,你们好好体会一下战斗中的细节,五天后,我们返回族中,”

    ……

    修炼无岁月,当杨锦麒与杨锦绣成为熔灵九层修士时,已经是四年之后了,两人的炼丹之术小有所成,在杨家都是出类拔萃的炼丹学徒,两人也能承担起族中的一些炼丹任务,地位大涨,

    杨锦白修炼了杨木所赐的道家功法《赤炎山岳诀》,此功法算是杨木收藏中的精品,最终篇达到了命丹初级,此法修成后,法力会相当浑厚,几种火土属性的神通威力无比,

    杨锦白如今堪称杨家炼丹学徒中的第一人,已是熔灵十层大成之境,相信只要突破小瓶颈,就能够有足够的真元支撑,炼制成第一种玄阶丹药,那时候也能称作炼丹师了,

    杨于林的密室中,杨木笑吟吟的拿出一只玉瓶,

    “三爷爷,晚辈今日來此,是要与你辞行了,”

    “什么,”杨于林心中一惊,好一阵后,才重新坐下,叹息到:“老夫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